“都好著呢，比你安全！”南越撫著莫小沫的後腦勺，一肚子牢騷，“你再這樣，我得被嚇得英年早逝。”
“不好意思，打擾下二位。”
一個小民警，害羞地看向莫小沫和南越：“要麻煩您跟我們回去做下筆錄。”
莫小沫點點頭，見小警察還是紅著臉看著他們，納悶道：“不走嗎？”
“雖然這樣違反規定……但是你倆能不能給我籤個名……”
小警察說著從兜裡掏出一張被折了好幾折的月末總結海報。
南越和莫小沫相視一笑，樂呵呵地在上頭簽了名，還在中間畫了個心。
“是他們嗎？”
莫小沫看著一個個披著毯子哆嗦得像一排發動機的五人，尷尬點了點頭。
“在哪兒抓著的？”
“他們就在我們佈防點附近上的岸，一個個腿軟腳軟的壓根兒都沒跑，哭著求我同事抓他們回來。”
莫小沫朝各位熬夜的警察同志道了謝，才跳上南越的背，膩歪著讓他背自己回家。
得到訊息的記者們，熬夜在警局門口蹲守，南越只好安排了幾輛車分頭走，總算把記者們都騙走了。
待莫小沫從警局出來，太陽都升起老高。
“終於能回去睡啦！”莫小沫伸了個懶腰，整個人相當疲倦。
“車上眯會兒吧，約了張教授，給你做個檢查以防萬一。”
“我沒事……”
“有事沒事醫生說了才算！”
莫小沫被南越強行塞進了車裡，拉去了醫院。
張教授頂著張骷髏臉看著莫小沫直搖頭：“多虧是年輕，要不誰經得起這麼折騰！放心吧，沒事兒。不過你這腿怎麼一瘸一拐的？”
“嗐……踹了個二百多斤的壯漢……估計腳踝腫了。”
莫小沫說完一抬頭，就看見南越眼裡噴出的怒火：“就不能好好等著我來救你！”
莫小沫嘿嘿樂著裝傻，想矇混過關，卻被南越捏著鼻子揪起來：“以後不許這麼折騰自己，聽見沒？”
莫小沫撅著嘴點點頭，邊上的張教授不禁打了個寒戰：“你們年輕人別再這兒膩歪了！快給腳拍個片子去。”
南越看著莫小沫走進X光室，直到現在還在後怕，如果……兜裡瘋狂振動的手機打斷了他的思緒。
“南越，小沫怎麼樣了？”
“小沫一切都好，就不勞戴副總掛心了。”
“南越，我只是出於朋友的關心。”
“我懂我懂，沒事兒，放心啊，她這兒一切有我。”
“你幼不幼稚？”
“沒什麼事，我就掛了啊。”
“別掛！有事！”
莫小沫一瘸一拐地從放射科出來：“走吧，先去吃個早飯？都九點多了，片子要等半個小時。”
莫小沫上前挽著南越的胳膊，卻發現他表情有點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