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全就是在預設莫小沫就是這個莫某！
然後眾記者點頭互相確認：哦！我就知道，果然是她！
一套操作猛如虎，時間點一步步卡得毫無瑕疵。每當流芳的公關團隊準備發聲時，他們就再出奇招，一拳又一拳，直給莫小沫整個人都砸進了恥辱牆裡。
流芳一時間全體手忙腳亂，法務、公關、高層，各個焦頭爛額。
戴銘看著資料，眉頭越皺越深。
“Rita，現在關於莫小沫黑幕的相關詞條已經超過二十個了……”
劉睿子把孩子遞給保姆無奈道：“這次Mo
ia真是惹上了不得了的人。”
戴銘按著額頭顯得非常疲憊：“先是放出***，讓大家以為都是假訊息，惡搞或炒作，第二招才是關鍵，把一切都坐實，把大家心裡的懷疑放到最大，讓懷疑成真，最後再自己出來佐證。一環扣一環，這一套操作下來，即使我們再如何解釋，即使真的有證據，也不會有人信了，不得不佩服。”
劉睿子左右看了看，問道：“賀梓涵呢？”
“去Mo
ia家了，我讓他們別來公司，樓下全是記者。”
劉睿子透過窗子往外看了眼，隔著幾百米，都能看見密密麻麻的人，她搖搖頭，看向滿頭大汗的法務和公關團隊，心裡有了個不太想說出口的決定。
不過片刻後，莫小沫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劉睿子看著來電顯示，嘆了口氣接起電話：“Mo
ia……”
電話那頭的莫小沫很冷靜，反倒是安慰起劉睿子來：“Rita，做你該做的。不用顧慮我。”
另一邊，賀梓涵的電話已經接到發燙，一個個電話，解約的，質問的，要求採訪的，應接不暇。
“賀先生，當時說好的，不能有負面，好麼！你們搞這麼大？玩我呢？早看出來莫小沫人品有問題，上週就該跟你們解約，竟然還讓你忽悠了過去！”酸奶的公關部長直接一個電話把賀梓涵罵得狗血淋頭，“你們這是違約！我要解約！立刻就解約！”
“李總，您聽我說……”
“還說什麼？必須解約！”
“不是李總，我們現在都在找證據，只要給我們時間……”
“還時間？你們的時間不值錢，我們可日進斗金！跟你們這種人耗不起。”
賀梓涵足足捱了五分鐘罵沒還嘴，一股氣憋得不行，這會兒終於忍不住了，連珠炮似的：“哎呦，當初可是您求著我們簽約的!那裝孫子的模樣我可到現在都還記得！可憐的哦！嘖嘖，這才多久，您就翻臉不認人了？翻書也趕不上您翻臉快啊？您翻臉這麼快您老總知道嗎?您嘴這麼髒您小學老師知道嗎？！”
邊上的莫小沫不禁想給賀梓涵拍個巴掌，她甚至都能感受到那頭被賀梓涵懟的人，現在臉色有多鐵青。
“那我可多謝了！求之不得！再也別見！”
賀梓涵掛了電話，瞪著莫小沫氣不打一處來：“這才多久啊？一個個都打電話來耀武揚威！就不怕我們一會兒就找著反駁的證據？”
莫小沫看著賀梓涵苦笑道：“涵哥，我這次可能翻不了身了，要不跟我媽說聲，你還是回去吧。”
“說什麼廢話呢？你是莫小沫！憑一己之力就把十幾個混蛋拉下神壇的莫小沫！”
“我是莫小沫，可我不是神。我當年也是利用輿論，所以我知道輿論能如何毀掉一個人。”莫小沫苦笑著指指自己的鼻子，“比如我這樣的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