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戰漠在一旁悄悄地坐了下來,可是林淨淨卻將頭轉過另外一邊,簡戰漠隨後不得不服軟,
“好吧,是我錯了,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王姐是個善良勤勞勇敢的好女人,誰若是娶了她,簡直是祖上冒青煙!”
對呀,林淨淨的神情舒緩,不似剛剛的孤清,依舊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頗為自責。
“早點休息吧!”兩天下來兩人勞累無比,林淨淨點了點頭。
夏日的夜晚,有著青蛙的呱噪的聲音,更襯托得夜晚的寧靜,二人走在小道上,林淨淨狐偷偷地看了簡戰漠一眼。
想著問他一件事情,可最終將想說的話嚥了回去,之後死死地沉睡了過去。
在她不覺當中,門忽然被推開,簡戰漠閃身而入,坐在床邊望著林淨淨睡得安詳的容顏,無奈地搖了搖頭。
竟然睡得這般死沉,若是遇見壞人將她綁走,都毫不知情!
低頭望著手中的幾顆珠子,昨天晚上王姐的故事裡面破綻百出,簡戰漠便留了心眼,將之前有用之物還有珠子,盡數揣在懷裡。
果然等到天亮之時便有了一幕,所有東西被燒燬,王姐不知去向,可他並不著急,最為糾結的事情便是並未將真相告訴林淨淨。
她心下傷感,若是此時說王姐受人指使,故意在此等候,即便再美好都是騙局,林淨淨該得多傷心。
想到此時,他便打消了將真相告訴林淨淨的衝勸,柔情地望著她,“好好地睡上一覺,世間並未你想的那般單純,黑就是白,白就是黑,世界原本便是如此!”
聽見外面咚咚的幾聲門響,簡戰漠將林淨淨的手放入被中,這才轉身離開。
出的外面之後,屬下悄聲說道:“少爺,外面有幾大家族的人前來!說少爺手中握有至寶!”
“蝦兵蟹將,竟敢來老虎嘴裡拔毛,我倒要瞧瞧他們有何資本!”扯著唇角,簡戰漠冷笑一聲,令人將中門開啟。
可是幾人卻站在門口,誰也不肯先邁入,不住地推脫。
“今日之事是陳大人說要前來整治,如今簡戰漠願意配合,你倒是開口啊!”
“簡少爺,他們說你手上有寶藏圖,有寶珠,能否拿出來讓我們一睹奇觀?”
“誰說的?”
簡戰漠的冷冷的目光掃向眾人,他們個個有人打著哈哈,“並非是誰,都說簡少爺出馬,必定不會空手而歸,世間的寶物手到擒來,我們呢就是想開開眼界,長長見識!”
簡戰漠見到他嬉皮笑臉,心中早已經不耐煩,他一拍手掌,從兩旁躍出不少計程車兵,哐當的子彈上膛的聲音,將眾人都嚇了一大跳。
他們連連擺手陪著笑說道:“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凡事好商量嘛,你這樣舉著槍,走火了可怎麼辦?”
先是連忙上前將一名士兵的槍拉至別處,不再有黑乎乎的槍口對準著他,這才放心。
“要麼留下你們的狗命,要麼都給我滾!”簡戰漠一開口,所有人臉上現出憤恨之色,但是個個都在等待著對方出手。
只見簡戰漠轉身離開,所有計程車兵圍攏,他們則垂頭喪氣地離去。
“雷聲大雨點小!”眾人惱恨無比。
士兵們很快又圍攏逼近上前,用刀槍挑著他們的東西,旁若無人地取笑著他們。
“你們個個穿得這麼寒酸,就連我們的下人的衣裳料子都比你們的要昂貴,還好意思想來少爺這兒分一杯羹!”
若不是因為林淨淨在此,簡戰漠怎可輕易得放過眾人,老虎不發飆,當他是病貓。他離開之前暗示這種人可以動手,但是不傷及人命。
簡戰漠一走,那些人嘀嘀咕咕,心上猶自不滿,有一名絡腮鬍子,獐頭鼠目的男子開口道:“我們一群人,加起來好幾百歲,總會怕一個小娃娃?”
就在他大放厥詞的時候,忽然一道影子閃來,砰的一聲,一拳砸在他的眼睛上。
先是腦袋一懵,但反應過來之後,恨罵道:“是誰?竟然敢偷襲爺,過來,本大爺要將你大卸八塊餵狗!”
眾人立即將身子讓開,站在中間的是一名身著漢子。他的唇角銜著一抹笑容,悠閒自在。
“我叫李鐵生。”他雙手環在身前笑嘻嘻地走了上前,“剛剛是誰說要給我好看?”
鬍子瞧著李鐵生一臉憨厚,長臉平頭,長相撲通,原本一肚子氣,瞬間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