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立即帶著其餘的三人,待到幾人漸走漸遠,身子影子被殘陽拉得長長的,周心武才自門後現身,向外張望著。
“他們走了,老爺,幾人都離開了!”
“很好,你們跟上去的時候小心一點,千萬不能夠被他們發現,要知道可能是天大的秘密,到時候你一定要想辦法來聯絡,我立即派人前去支援!”
長官立即答應下來,有一隊計程車兵跟在後面。
周心武忍不住飆出了幾口京劇,著實愜意,多年的疑惑不解,終於將珠子被人帶走,總有一日他也會隨著她人的腳步,而漸漸地明白珠子真正的用途。
珠子到手,他們心情不差,對方倒也體貼,就在前路不遠處有兩輛馬車等候,說這是周心武安排的,希望他們一路愉快,有了馬車,他們立刻風雨兼程。
兩匹馬輪換著,他們跑了一天一夜,待到晚上的時候人再也難以承受,於是找了一間旅館。
馬被牽到後院喂草,依舊是兩個房間。
一路上的顛簸,竟然晚上睡不著,玉容便和林淨淨在床上說悄悄話,
“進來瞧瞧盛公子跟著吃力,雖然他
難以忍受,可是依舊馬車裡面苦苦煎熬,他比我們更為難受!”
“難受也只能忍著!”林淨淨嘆了一口氣,照這樣計算下來還有三日的時間,後面可是會更加難受。
突然外面傳來吵鬧的聲音,林淨淨連忙爬起來,聽到外面好像有人在喊著抓賊,抓賊,她連忙披著外衣推開門的時候。
簡戰漠正好才衝出來,瞪了林淨淨一眼,“回去好好待著!”自己飛也似衝到院子裡面。
林淨淨小心地跟在後面,男子的聲音依舊洪亮地說道:“剛剛我去小解時候,發現有人躲在馬棚裡面鬼鬼祟祟地解著繩索,想來是偷馬賊!”
林淨淨心中更為擔憂,若是沒有馬,短短的三天時間怕是得拖到半個月,不行,林淨淨得去確認。
見簡戰漠正同此人說話,林淨淨悄悄地自他們身邊走了過去,此時馬懨懨地倒在了一旁林淨淨心中惱怒無比,轉而衝著裡面叫道:“小二!”
他旋即過來,望著眼前的一幕,同樣不敢相信地揉著眼睛,壯碩的馬莫名倒在馬棚裡面。
林淨淨上前提著他的領子,“你說是不是故意將我們的馬毒倒,快說是誰派來的?是何目的?”
“小姐想要小的說什麼?小的怎會做這樣的事情,就算是借給我膽子也不敢呢,小的就是一個端飯倒茶的跑腿的呢!“
“可是這些該如何解釋?你們掌櫃的呢,叫掌櫃前來!”
“掌櫃今日下午前去吃酒席,還在丈母孃家裡不曾歸來,他若是歸來肯定像往先一樣微醉,也難以姑娘解決問題!”
“照你這樣說,我這幾匹馬倒下算我們倒黴了?”
小二陪著笑,“小姐說得嚴重了,事情我們一定會好好的給你解決,真是我們的疏忽,我們也會盡量地承擔!”
瞧著他的態度不錯,林淨淨這才放過他。
回去的時候,簡戰漠依舊在於那人交談,這時候就著四周燈籠的光芒才瞧清楚,那人長得是線條硬朗,高眉闊鼻,說話聲音洪亮,是個壯實的漢子,笑起來聲音爽朗。
“其實他們不過是幾個小毛賊而已,我一出現他們立即翻著牆壁逃跑了!”然後往那邊一指,“牆壁矮小,那人是慣偷!”
林淨淨記得來時道路兩旁偏僻,極少人家,更別說馬市之類,若是沒了馬,想走出的話可是一個月都夠嗆。緊緊地咬著下唇,如今著急上火也於事無補。
謝過他之後再回去休息,林淨淨疑惑地問起,“你和他很熟?瞧銅陵你們聊天倒好似老朋友的樣子!”
“剛剛認識!”簡戰漠不以為然地說道。
“才認識而已,你怎麼就相信他所說的話,我們的馬此時倒下是大有問題的!”
簡戰漠自然明白,但是如今天黑了,並且一天下來趕車也是累得夠嗆,他的雙眼幾乎難以睜開,根本不想討論下去。
“著急無用,剛好我們也可以趁此休息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