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這個...這是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出現,所以大家就來看看你們有什麼不同。”
林淨淨有些無奈,沒想到她們竟然被當做新奇物種參觀了。
"不過掌櫃的,你昨天晚上沒有看到那個女鬼?"
掌櫃的搖搖頭,“嘿嘿,小老兒我睡得可沉,看不見她。”
“哦?”林淨淨覺得奇怪,“掌櫃的,你從來沒有見過這女鬼嗎?”
掌櫃的點點頭,“這有什麼好看的,小老兒我不好奇,自然就沒有見過 了。”
想了想,掌櫃的又補充道,“不過說起這個女鬼,我倒想起個事情,曾經小老兒我這裡住過一個客人,當時他和你們一樣覺得好奇,晚上專門出去遛彎,想要看看她。”
說著掌櫃的吧唧吧唧嘴,“也是他點子正,竟然第一晚就看見了,他當時回來和我說,那個女子他瞧著眼熟,好像以前見過。”
這時簡戰漠也走了過來,“敢問掌櫃的,那人可有說是在哪裡見過?”
不過讓人失望的是掌櫃的搖了搖頭,“他走南闖北那麼些年,見的人多了,他自己都記不得是在哪裡見的,而且女鬼嘛,生前肯定也是個人,既然是個人,肯定會有長相相似的,這也說不好到底是誰。”
掌櫃的這話聽得林淨淨深以為然,不過如果能知道她的身份就更好了。
“如此就辛苦掌櫃的了,我們出去了。”簡戰漠拉著林淨淨走了出去,沒會兒,宣和和玉容也相伴著離開了客棧。
昨晚沒有睡好,玉容今天眼睛下面佈滿了黑青色,看得宣和一陣陣心疼,想讓她今天在旅店休息。
可是昨天被嚇到之後,反而激發了玉容的鬥志,宣誓一定要弄清楚這件事情的真相,宣和看攔不住她,也只能一起出門了。
“我們今天要去哪裡?”林淨淨他們三個人昨天已經問過了鄰居,不知道今天應該去問誰才能得到有用的訊息。
簡戰漠搖著手裡的摺扇,“跟我走就是了。”
林淨淨走了一盞茶的功夫,終於看到簡戰漠停下了腳步。她抬起頭一看,他們來到了一個賭場。
“賭場?來這裡幹什麼?”林淨淨小聲嘀咕著,難道他手癢了?
簡戰漠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把一百個銀元換成的籌碼交到林淨淨手裡,“走吧。”
說實話,簡戰漠手癢不癢他不知道,可是她的手是早癢了,手裡掂量了一下籌碼,熟悉的重量讓她愛不釋手。
“我們去玩什麼?”
這家賭場很大,有足足三層樓,第一層摟是普通的牌九和押大小,林淨淨本來想上二樓看看,可是在上二樓的地方有兩個彪形大漢守在那裡,根本就不給他們上去的機會。
“這二樓上面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還不讓我們上去。”林淨淨撇撇嘴不樂意的走了,只留下簡戰漠一人對著二樓的地方眼睛裡若有所思。
“哎,你看那邊圍了一圈人,我們過去看看
啊。”
林淨淨指的是大廳東北角的地方,圍了一圈圈的人,不知道在看什麼。
她拉著簡戰漠往裡面走過去,擠了半天才找到一個合適的看戲地方。
“大哥,這是在玩什麼呢?”
身邊的大哥嘿嘿一笑,“沙俄輪盤,聽說過沒有?”
林淨淨聽了搖搖頭,“沙俄輪盤?這是什麼東西?”
“沙俄輪盤?莫非是那種在左.輪/手槍裡放入一顆子彈,最後看誰能活下來的賭博?”
大哥眼裡露出了讚賞的眼神,“小夥子知道的很多啊,不錯,就是這個遊戲。”
“等等,你們說的左.輪手槍是真的槍?”林淨淨左右看了看,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簡戰漠點了點頭,“不錯,就是你想的那個左.輪手槍。左.輪手槍擁有六個膛室,這六個膛室裡面只有一個地方有子彈,而他們賭的就是這顆子彈在哪裡。”
“可是輸的人不就會沒命?”林淨淨覺得這一切都超乎了她的想像,為賭博喪盡家財的她見過不少,被賭博害的失去性命的也有,可是用命來賭博的,她還是第一次聽說。
“姑娘,這你就不懂了吧,賭博不就是未知的,而且肯玩這個遊戲的,都是那些輸紅了眼的人,這個俄羅斯輪盤的一方永遠是這個賭場的莊家,只要他們贏了莊家,就能得到很多的錢,而輸了,反正他們已經什麼都沒有,只剩下一條命了,與其被討債的打死,還不如死在這裡呢,起碼還有一線生機。”
周圍的人聽了大哥的話也插了進來,“就是就是,我有個鄰居,輸的連老婆孩子都賣了,最後竟然贏了莊家,現在娶了個漂亮媳婦回家好好過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