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們逃亡在外,我的身上常備有一把尖刀,人被他們綁縛起來丟在車上,用尖刀割開了繩索,帶著香香跳下了馬車。
我揹著一人,很快被他們趕上,一番的打鬥之下,傷了幾人後才逃脫,當時只有這家酒樓依舊開著門,於是躲進去,已經待在這兒半天!”
她深深地嘆氣,“好在你們平安無事,我也就放心,現在香香可有受影響?”
“她一直昏迷著,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可躲在這兒終歸不是辦法!”
她一想也是如此,“約瑟夫昏迷過去,等到他醒來,我將你們的護照取來,讓你們先行上船!”
她下樓遞給掌櫃的銀子,“樓上那兩人的一切開銷算在我的賬上,還有你不得透露他們的行蹤!”
“姑娘請放心吧,我瞧著柱子兄弟老實厚道,對著髮妻不離不棄,讓人佩服,這個風險我們酒樓擔著,可時間不能太久,要是陳家的人搜來,我們可頂不住!”
點點頭,將做好的飯菜回去。
虎子在病房裡面來回踱步,得知情由,見到約瑟夫因失血過多依舊昏迷,從他的口袋裡面掏出了鑰匙。
“我知道他家住哪兒,這樣吧,你在這兒守著,我去翻翻看到底將護照放在何處,也省得夜長夢多!讓柱子和香香白白等待著!”
倒是好主意,虎子很快來到了一座小公寓,試了五把鑰匙才將門開啟,可是心中一咯噔,裡面一片狼藉。
好像是被打過劫一般,東西稀稀爛爛地摔在了地上,心中一涼,晚了一步啦,櫃檯後面的保險箱被開啟,裡面搜刮一空,只餘下數張廢紙。
窗外的風吹入,紙屑滿天飛,他再次翻了個遍,沒有找到任何護照及有關香香與柱子的證明。
垂頭喪氣地回到了醫院。
約瑟夫才醒來,他連忙問起:“護照放在何處?”
“你們放心,兩個護照都鎖在保險櫃裡的!”
只衝著林淨淨一使眼色,虎子搖了搖頭,她立刻明白,安撫著他躺下歇息,兩個人一起來到了酒樓裡。
柱子正緊張地喚著香香的名字,她趕忙衝上去,焦急地問道:“怎麼啦?”
“好像是病情發作,身體不適,不捨時地顫抖著!”
香香聽聞有人說話的聲音,勉強睜開眼睛,嘴巴張大張著,啊啊出聲卻誰也聽不清。
“你別說話了!”柱子的神情沮喪,“看來她要不行了,你們也不必為難!”
柱子的目光眷戀地望著林淨淨的臉龐上,“陳阿嬌陰險毒辣,你不是她的對手,往後請多為自己考慮。”
重重地點了點頭,林淨淨欲言又止,到底未將護照丟失一事告訴他,可來到外間時,心中的一股悶氣無處發洩。
來到了窗戶口。
“陳阿嬌最聽少爺的話,讓少爺前去討要。”
護照丟失補辦太麻煩了,花費的時間太長,香香怕是等待不及。”
如今也只能夠如此。
“不必了!”就在此時,柱子身後幽幽地跟了上前,從脖子上扯下了他的白玉筍交到林淨淨手中,“半年來很開心認識你們,這個當作念想吧!”
“你想做什麼?”她的神情頓時緊張,瞬也不瞬地注視著柱子沉靜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