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面對著他,不知為何,好似往昔一般回到了此處,像是陷入了一個魔咒,次次都是他幫助自己。
一把推開他,抱著自己的雙臂,神色平靜,“今日謝過你,不過我要回家啦!”
“你是不是回去等他?”蔣道誠氣惱地向前衝,口袋裡面掏出一張照片在她面前一晃。
照片正是上次簡戰漠登門,從照片的角度看來像是在鄰居的家裡。
“蔣家在報館中多的是朋友,拍兩張照片不足為奇!”瞧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心下有幾分報復後的快感。
林淨淨一扭腰,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手腕突然一痛,蔣道誠立刻扯住她冷冷地說道:“你是做賊心虛,無話可說了吧?”
斜眼瞪著她。
林淨淨暗暗地咬唇,一聲不吭。
他冷笑著說道:“當時我們回家,你定然是通知了他,讓他時時刻刻在我們身邊,在初次家宴的酒桌上將你帶走,分明是在挑釁!他們說得不錯!”
眼眸凝著深深的不屑,“你根本是個水性楊花的女神!”
原本以為她會暴怒,會反唇相譏,誰知神色冷清,笑意悠悠,“我們分手吧!”
“什麼!”原以為她會辯解,會哀求,會哭訴自己的錯處,如今見她平靜的提出,他的手不覺一鬆,冷冷地說道:“我不許!”
眼眸望著她手中的照片。
她冷冷地扯了扯唇角,“在你眼中竟如此不堪,為何還要挽留呢?我們根本不是一路人,為了各自安好,分開才更為妥當!”
“是不是你一直和他藕斷絲連,只將我只是一名替代,如今,你們二人和好,將我棄如蔽履,是不是?”
他死死地捏住林淨淨的胳膊用力地搖晃,讓她一陣頭暈,緊緊地皺眉銳聲說:“不是!”
之後將他用力一推,自己便急急地往前。
“等等!”就在此時,只聽見啊的一聲慘叫,忍不住剎住腳步,只見到蔣道誠突然拖著一條傷腿,鮮血淋漓地走向她。
心尖莫名地顫抖,她愕然地愣在原地,眸光閃著難以置信,瞪大眼睛呆呆地望著他在自己的面前突然變得可憐兮兮。
用力地扯著他的手,空氣中瀰漫著絲絲淡淡的血腥味。他的聲音帶著哭腔,“別離開我,我不能夠沒有你,真的!”
不住地搖晃著林淨淨的手,眼中帶著幾分繾綣。
她想要睜開,蔣道誠的手上佈滿血跡,讓她極度不適,想要拼命地甩開,反而被攥得更緊。
目光帶著一絲乞求,“我們並不合適!”聲音顯得慌亂,遠不似剛剛的平靜。
“是我的錯,我保證會改,真的,對你如何,你應該最為了解,剛剛是我混蛋,說的話太傷人,你原諒我!”
聽他說得誠懇,不知為何有一絲心軟。
偶爾有人經過,拋來來疑惑的目光,她侷促不安,輕聲說道:“起來,著實不好看!”
“這麼說答應了?”他立刻拉著林淨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