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先不知,可是自從周琴一事算是看明白了,你一直派人看守監視著我的女人,只要有孕便派人打掉,同時威脅她們只說是流產,從不敢說實話。
你簡直是不擇手段!”陳父的聲音變得哆嗦。
“我不擇手段,父親,從小到大,你給過我什麼?小時候你讓我學武藝,跟著你打打殺殺,這些年來開始漸漸地去做生意。
你不相信她人,都是我在幫你打理,我對你的要求不高,只喜歡簡戰漠,但是你呢,從來都不曾上心過。
我也是人啊,難道一切都讓給外面的野女人生出來的兒子,最後我算什麼呢?而我是為那些女子打工嗎?”
陳父氣得直顫抖,他曾經許諾過,只要誰生的兒子,不論如何定然會將迎娶她為太太,卻沒有想到,直至銀髮之年卻未曾如願。
待到發現是女兒的緣故,有兩天兩夜也不曾睡好覺,回想著原先女兒的一切,著實難以相信。
一陣氣血湧上頭來,頭暈目眩,突然眼前一黑,耳邊好似想起了女兒銳利的呼喊的聲音,很快卻一無所知。
街道上,布鋪裡面,每每有人前來詢問,“可有鳳求凰的嗎?”對於眼前平常擺放的蝶戀花看也不看一眼。
“那是一個新牌子,質量毫無保證呢,還是蝶戀花好!”
他連忙上前推銷著,但是來人的目光搜尋,終於在角落裡面發現了兩匹。
女子立刻興奮地跳了起來,“對對,就是這個花色,聽說十分耐用,你們店也真是的,這麼好的布料卻束之高閣,有生意也不算!”
自己則走到門口,衝著外面的一群女子喊道:“這裡還有最後一匹!”很快便有人上前爭奪著。
掌櫃震驚地望著這一幕,手中的一疊別人瞧也不瞧一眼,他吼幹了嗓子,這一天也沒有賣出去一匹,反倒是多人前來詢問。
中午東家例行前來檢視,發現了之後臉一黑,沉聲問道:“鳳求凰呢?”
“賣完啦!”
“那還不趕緊去讓人送來,你瞧瞧多少生意上門都被趕走了,真是的!”之後則將電話打到了廠裡。
虎子連忙答應下來,立刻讓人送上來二十匹。
“還別說,淨淨這一招花車遊街倒是別出心裁,使得我們的銷量節節攀升呢。”
小董那天在後面坐著賣布還心有不甘,準備空手而歸,沒有想到竟然忙活到深夜,車上帶來的布匹盡數賣光。
確實是太詭異了,她是如何做到的?怎麼也想不明白,難道坐著的是俊男靚女,眾人便會被勾起了興致?
還是丁越亭在一旁敲著他的頭,“你丫就別想了,在外喝了多年的洋墨水,瞧著倒成了一個老學究。
簡戰漠是什麼人?可是城中萬千少女仰慕的物件,穿著如此筆挺的衣裳,攜手旁邊的美女,你說說給那些少女多大的衝擊呀?
鳳求凰,這名字也妙啊,給人以遐想。趕緊的,明後天可是有外國的商人前來呢,別說你的外語盡數忘光,待到明日好好地招呼著!”
“又去飯店啊!”他撇撇嘴。
可是虎子抱著手中的訂單在他面前展示著說道:“布鋪裡面是小頭,那些經銷商前來訂購都是大批次的。
你瞧瞧,光是這些可以去了我們一半的庫存,之前花的銀子都是值得的。別說一年,就是你們三五年的住宿的銀子都已經賺回來了!”
“真的假的?如此高的成本,還能夠賺銀子?”小董依舊顯得疑惑,架不住他們個個都高興呀,總不至於吊著一個臉,只得勉強地扯著唇角。
他是會計,難道無法核算出成本來嗎?絲毫沒有虎子所說的那般輕巧,可是畢竟是人家的生意,鹹吃蘿蔔淡操心,索性拋置一旁。
倒聽得他們興奮地議論其往後的戰略部署,林淨淨呢,偷得浮生半日閒,回到了家中休養。
幾個男子在一起說來說去無可避免說到女人,小董本就呆得彆扭,更別說起來的是溫婉儀,一提及她,小董忙不迭地躲開。
才短短几日,耳朵裡面簡直長繭。
每每休息時,丁越亭便說起溫婉儀的好處,使得如今不得不知道溫婉儀的腰有多細,眼睛有多水靈,說話有多溫柔,簡直要被洗腦了一般。
可如今他倒覺得林淨淨更加令人好奇。
多名男子擔憂的問題,被她輕而易舉就解決。
離開之時依舊響起丁越亭興奮的聲音,“並不是我自誇,婉儀可溫了,在我前來之時還一個勁的囑咐著多多注意身子好好保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