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有此事?”他的眉頭擰起。
林淨淨在一旁瞧得好奇,正欲打聽時,他已然站起,衝著虎子一使眼色,他立刻明白,他旋即匆匆地離開。
林淨淨早已經習慣了對方的不辭而別,徐徐地往回走,她好奇地問道:“到底阿富做了什麼?”
虎子支吾著回到車上後才說道:“不知為何竟然投靠了陳當家的,如今做起了他的得力助手呢!”
難怪會暴富,竟然跟著陳家的人,林淨淨還想打聽起詳情,虎子口風極緊,不曾透露半個字,她只得作罷。
直接來到了鸝花宮,因為時辰頗早,林淨淨整理這一切。就在此時,她發現了第一個客人坐在正前排,戴著帽子,拄著柺杖,想來年歲不小。
接過侍衛手中的開水,親自送上前去,“請慢用!”
男子一抬頭,二人皆是一愣,竟然是陳父。
他緩緩地取下禮帽放在一旁的桌上。
“簡戰漠可真是物盡其用啊,竟讓你做招待!”他冷笑一聲,“果然天生是生意人,會打算盤!”
林淨淨不欲與他解釋,只是低頭笑道,你來得整整早了一個時辰,還請稍候!“
“我會守候的!“他笑眯眯地指望著林淨淨,心中頗感好奇。
“那麼請自便!”林淨淨笑眯眯地退下。
陳父幽幽的起身,環顧著四周,每一樣與自己的似是而非,即便想要找茬,一時之間也無法。
看見不遠處林淨淨的淡定的眼神,他哼一聲,並沒有再次坐下來,而是匆匆地往外走去,“表演還未開始,陳老先生還請再到樓上歇息!”
眼見他來者不善,想先將人穩住。
陳父略一遲疑,最後隨著她來到了二樓。門一推開,正是簡戰漠笑意盈盈的臉龐。
起身讓座之後,他淡淡地說道:“無事不登三寶殿,陳伯父今日前來必有緣由!”
“算你小子狠,告訴你吧,我來是想告訴你,你這個開不了多久,很快便要被我的取代,勸你呀還是趁早改行!”
“能否繼續開下去不是你我說了算的!”簡戰漠玩弄著手中的筆頭,慢騰騰地說道。
陳父不屑地白了他一眼,“整個城中因為我一句話,便有無數人失業,也因為我一句話,而會有無數的人改變人生!”
“其中也包括使得他們的人生變得更為悲慘!”
如同墨玉一般的眼眸冷不丁地轉向了他。
陳父的心中一咯噔,瞧見簡戰漠似笑非笑的面龐,他定下心神,癟癟嘴說道:“我不知道,你是有何意?”
“做人嘛不可趕盡殺絕,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陳父碰了個軟釘子,心下不願意,甩袖子起身,冷哼地說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當時若不是溫婉儀以死相逼,我也不至於將她高價轉讓給你。
否則,憑著你的本事,又怎能比過我們的繁花宮,哼!”
他氣惱地一甩袖子,瞧見陳父眼中的狠辣,兩人又鬥上了,往後怕是會變得舉步艱難。
陳父離開之前瞥了林淨淨一眼,眼睛裡面盡是嘲諷,冷冰冰地說道:“你做的再多也是為他人作嫁衣裳,要知道你未必能夠平安地嫁給他!”
說得林淨淨臉上一紅,瞬息之間他已經起身離開,而一旁的簡戰漠則好奇地望向她,顯然不知道他離開前說的何話。
她走上前去沉聲問道:“為何要惹怒他呢?”
“他是個陰險狡詐的小人,偏偏還要做出一幅救世主的樣子,所以他說的話半真半假,更不會說好話!”
林淨淨心中一愣,簡戰漠雖未聽清,可是已然料到陳父針對自己,點頭說道:“我自然明白的。”
簡戰漠的目光若有所思,神情平靜。
與豹子一起退出之時,他難以承受,緊拽著拳頭惱怒地說道:“剛剛要是少爺允許,我恨不得將拳頭塞入他的口中,讓他瞧瞧豹大爺的厲害!”
沮喪地低垂下頭。
林淨淨輕嘆一聲,“逞匹夫之勇有何用?此時看來並不簡單,我只覺得他們有所動作,還有往後得緊緊地跟隨她們二人,定然要保護兩人的安全!”
“放心吧,你已經將她們安排在一處,她們生活簡單,幾乎同進同出,虎子也常常地來找周琴,有我們兄弟兩人,再沒有人能夠動她們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