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一地的碎片,他撫著心口,疼得哭爹喊娘,直叫他們祖宗,讓他們放過自己。
來人冷笑一聲,從地上拾起碎片送到他面前,“你說這些是明清時代所制,卻是城郊外面的仿製品。多年以來你們一次來哄騙,我們來替百姓們打抱不平!”
旋即揮揮手,瞬間將鋪子裡的東西砸個八九不離十。
掌櫃的望著慘況,拼命地擠出幾顆眼淚,外面所放的自然不是真品,僅僅只有一兩件貨又來充當門面。
此刻也隨同贗品一起被砸爛,眉心一挑,心疼得臉龐扭曲。
眼見對方怒氣衝衝倒不敢如何,只得縮在角落裡面弱弱地說道:“你知道這是誰的鋪子嗎?說出來嚇你們一跳,乖乖的準備好賠償的銀子!”
可是來人掄圓了臂膀,走上前去,雙手插在腰間,厲聲說道:“是誰?”他頓時將說的話嚥了回去,惶恐地望著他,連連的搖頭,不敢再說下去。
“簡直是孬種!”那人不以為然,眼見砸無可砸,之後準備揚長而去。
掌櫃偷偷地打量著他們,瞅著其中有一人極為眼熟,腦中閃過一絲靈光,“是簡少爺令你們前來?”
一回頭,來人招呼著眾人將他圍攏起來,隨後手中的棍棒落在他的身上,“你的眼睛是雪亮的,告訴你吧,這只是一個開始!”
他們一走,掌櫃的立即派人前去通知赫成峰,此處是他的一個古董鋪子,專門坑蒙拐騙,可近來所得微薄。
赫成峰早已經憋了一肚子氣,聽見他們說的鋪子也砸了,眼中露出了狠厲的光芒,怒氣衝衝地說道:“你們就眼睜睜的看著他打砸啊?”
掌櫃的痛哭流涕地說起被欺負的經過。
赫成峰的心下更為氣惱,眼前閃過狠厲的光芒。掌櫃的駭了一跳,之後渾身哆嗦,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不住地扇著自己的嘴巴,
“老大,我們錯了,他們來了十餘人,手中帶著傢伙,一言不合便開始砸東西,當時不知道是何方勢力不不敢動手。
要是早知道是簡戰漠那個臭小子,我們就是拼盡全力,也不會令他得逞的!”
揚起頭哈巴狗一般,諂媚望著他。
赫成峰氣不打一處來,上前照著他的胸口便踹上一腳,那人打了一個滾,縮在角落裡面直喊痛,苦著臉。
“又是簡戰漠!原先的帳還不曾和他算,竟然派人找上門來。”氣得胸口不住的起伏,之後冷眼望向李壯。
他的心中暗暗吃驚,不由自主地低垂下眼簾,赫成峰怒氣重重,之後冷然地對李壯說道:“我們的古董鋪子極為隱蔽,你說他是從何得知?難道別有意圖?”
這間鋪子不過是個幌子,真正的生意是在暗處進行的。即便被打砸,損失也不大,李壯的眉頭緊擰,“屬下擔心簡戰漠不止於此!”
緊握住拳頭,赫成峰怒氣衝衝地說道:“我倒要瞧瞧,他真敢老虎頭上拔毛,趕緊招集兄弟!”
一炷香的功夫,他們召集了幾百名兄弟,正準備回擊,便見到賭莊的傢伙屁滾尿流,狼狽地哭喊著前來,“老大,不好了!”
揮舞著雙手,李壯一抬腳,整個人撲倒在地,摔了一個狗啃泥,正想破口大罵,見是他之後,連忙迅速地爬起來,往臉上一抹。
“在老大面前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他連連點頭應是,立即整理著儀容,方才進去。
赫成峰已然被轉過頭來,他的臉色沉沉地望著牆壁上的字畫,身後的下人回報賭莊被一鍋端了!
“什麼?”他豁然地回頭,臉色泛青。
這可是他整個收入的命脈,也是所得的主要來源,共有四家賭莊,他們連端兩家,僅餘下兩家了。
剩餘的地處較為偏僻,同時生意也差。
可是依然被他們攻入,打砸物品,打夥計,一片狼藉,其餘的人都瑟縮在牆角,赫成峰嶺迅速地將人聚集。
之後上前用腳踢開來報之人,匆匆地來至城邊的賭莊。果然正如報信人所言,已經然瞧不出任何原先的影子,五指緊緊地握住。
“赫老闆別來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