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咬得極重,帶著一股冷颼颼的味道,眾人不解,林淨淨不知為何只覺得他的話極有深意。突然瞳孔放大,緊張地望向簡戰漠。
他卻顯得篤定。
斐武扯著嘴角不屑地說道:“大話誰都會說,其實我雖然是出生在裴家,自小含著金鑰匙長大,可是我的骨子裡面卻喜歡做一名戲子,站在臺上品嚐著百味,同時體驗著各種人的生活!”
莫非他有雙重的性格,便是因為如此怪異的愛好?
林淨淨想得出神,只聽見斐武接著說道:“也許有的人認為裴家的大少爺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也許有人認為他是一個平易近人,甚至說帶著傻氣的少爺,不論如何,我就是我!”
下巴抬起,滿臉自得。
傑強扁了扁嘴,雖然說只感覺到一陣壓力層層地逼近,但是不知為何瞧見他便有著打心底裡的一股不屑,幾乎深入骨髓。
目光顯得鄙夷,指望過去之後一聲不吭。
瞧這兩人對話笑意兮兮的,就像是好友之間的敘舊,可是誰也不敢掉以輕心。
林淨淨悄悄地帶著人漸退至遠處,擔心被波及,同時瞧見斐武英氣勃勃,難以想象便是之前那個窩窩囊囊毫無用處並且無比貪婪的人。
他的性格轉變之快,林淨淨只覺得到像是一場戲。
不知何時起,已經開始。
斐武一時忍耐不住,手中的刀橫出,立刻厲聲反手一揮,手中竟然有一把利物激射而出,嘩啦嘩啦地撞在牆壁上,紛紛地落在地上,響聲叮叮噹噹。
傑強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著這一幕。他何時會用暗器,自己竟然不知?
瞧見他詫異的眼神,斐武哈哈地大笑著說道:“我這人沒有任何的優點,只有一樣便是學習的能力強,跟你在一起,如何發射暗器,如何出招我一清二楚!”
若非親眼瞧見,傑強根本不信,那本是他的絕招。
就在此時,斐武伸出手來,“你若不信給我飛刀,我必定不會讓你失望的!”臉上的笑容蘊含著邪惡。
傑強忍不住後退一步,警惕的望著他,怎肯將自己的飛刀給他。斐武哈哈地大笑起來,此刻的他一人對著眾人竟絲毫不怯。
根本沒有被俘虜之時的沮喪和不甘,反而斜睨著眾人,傲慢無禮。
“他只是個禍患!”簡戰漠心道。推著林淨淨身邊,悄聲叮囑她,讓她好好地照顧自己,
不安得扯著他的衣袖,她低聲說道:“難道你真的要和他拼命!”
簡戰漠斜睨了他一眼,沉聲說道:“並非是我想找他拼命,而是他必定不會放過我!”望向林淨淨之時,眼眸當中凝著濃濃的擔憂。
林淨淨和心知肚明,可若是他有事,之後倒黴的便是自己!依舊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你不是想要寶藏嗎?我想他必然不會放棄,否則又怎會流連在此處?僅僅為了報仇,根本不至於!”
簡戰漠的手一頓,深深地看向林淨淨。
她顯得肯定,同時揚聲衝著
斐武說道:“你應該明白,我們所言的寶藏並非是憑空虛構,確實有。
與其我們在這兒鬥個你死我活,倒不如一起合力將它找到,到時候即便是平分,也可以保證我們晚年的富足的生活!”
林淨淨的話說得在理,他們前來是求發財,而不是為了拼命。
斐武深以為然,同時站起後環顧著四周,朗聲說道:“你們說的不錯,我們是為了求發財,為了過上好生活,之前對於諸位多有冒犯和得罪,還忘大人大量!”
誰也不知道他是真心實意,亦或者說是第二種人格作祟,反正如今的太平局勢對誰有利,於是他們並未深究。
在歇息之時,林淨淨從懷錶當中掏出地圖,角落處所標記的林淨淨瞧著不解,本來在各個房間標明用途,唯獨一間房間一字不留。
就連多餘的一筆一畫都不曾有。
林淨淨一路上便覺得疑惑不已,預感著此處非同尋常。到底特別在哪兒,也只有他們前去一探究竟。
至於走哪條路,幾撥人很快便吵了起來。
只有沿著水路一直往上,才是最近的,並且可以避開之前怪物的道路。
可是眾人呆在河邊,對著不時來時遊動的魚兒有著本能的懼怕,抗議著說道:“我們日日呆在河邊,早已經受夠了這些惱人的魚兒,我們不想再看見河水及任何與水有關的地方!”
所以他們想要走另一條道路,那條道路則是他們之前千辛萬苦所走過的,幾乎不曾有回頭路。
最後等著簡戰漠和林淨淨做決定。
“也許重新走過一遍,依然會有驚喜!”一路上他們被恐懼支配,至於其中有任何皆不曾留意,林淨淨提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