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有了警察局出面逮捕蘇韻月,各大新聞媒體沒有任何顧忌,都鋪天蓋地的報道了蘇韻月作為一個上市公司董事長,以涉嫌殺人被捕的訊息,再次引起一片譁然。
靳風似乎難得有些煩躁:“厲衍,我說你那些關係這個時候不用打算什麼時候用?這個時候就出逮捕令,是很奇怪的事情。”
厲衍心裡也不好受:“這個事情太突然了,我今天去警局的時候他們說上面發了話,我也沒有想到這麼快。”
“這才是真正的有錢能使鬼推磨,”靳風有些抑鬱:“這樣我們就很被動了,現在警察擺明就是往蘇韻月是兇手的方面去調查,又或者說,他們敢這麼大膽,要麼是有人拿錢辦事,要麼就是已經有證據了。”
厲衍覺得不可能:“沒有做過的事情,怎麼會證據?”
“厲衍,”靳風有些嘲諷的說道:“蘇韻月又不是沒有坐過牢,她撞過人嗎?”
厲衍瞪著她:“不會的,有我在,我不會讓人冤枉她的。”
靳風不置可否的看著他:“希望你言出必行,畢竟你們現在還有童寶。”
“靳風,”厲衍這個時候也非常心焦,他不想跟靳風起衝突:“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大意見,但是蘇韻月是我的妻子,童寶是我的兒子,他們的事情就是我自己的事情。”
靳風也直視著厲衍,過了好一會才說道:“希望你說道做到,我還得去警察局辦一些手續,我先走了。”
靳風剛走,賀景承就匆忙的進來了:“厲總,我們蘇氏的股票有異動。”
蘇韻月被帶去警察局之後,厲衍就直接來蘇氏上班了。而厲氏,陸展和他堂弟厲雲琛,厲衍暫時是比較放心的。
厲衍點點頭:“這是正常的,這個訊息一出來,加上上次的事情影響還沒有完全清除,蘇氏只怕很長一段時間都需要承受來自這種壓力。”
資本市場最擅長做的事情就是用腳投票,這樣的後果就是蘇氏的股票再次大幅下挫,而且這趨勢短期看起來似乎都不會停止。
賀景承倒不是緊張蘇氏股票下跌:“我根據你的指示監視著蘇氏的股票動向,我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在於,這個時候有個公司在不斷吸收蘇氏的股票。”
“什麼公司?”厲衍立刻問道:“查出來是誰了嗎?”
賀景承搖了搖頭,話說如果不是厲衍經驗豐富,讓他提早注意這些動向,他根本想不到這麼細緻的地方。
“我們在查,暫時發現對方是分了三個公司操作,但是最後股票都流進一個賬戶了。”賀景承仔細彙報到:“但是幕後操作的人,現在看不出來。”
厲衍覺得不對勁:“蘇韻月出事之後,蘇氏的股東出來過嗎?還有蘇言盛呢?他也沒有出現過嗎?”
這麼一說賀景承也覺出不對勁了:“原來一有風吹草動,幾個大股東都會過來給蘇總施壓,甚至冷嘲熱諷的。這次倒是很奇怪,確實沒有來。”
鑑於賀景承也沒有很多經驗,厲衍分析道:“蘇氏公開市場的股票份額其實不算多,加上分散的幾個大股東,想透過公開市場收購股票控制蘇氏其實是不大可能的。但是如果其中一個大股東摻和進來,那麼倒是真的有人可能挑戰韻月的控制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