萁嶽、萁嶺正帶著一百多名禁衛軍在操練戰陣,敖憲領著幾個禁衛軍中層在一邊饒有興趣的觀看。
姬步雲和他們互致問候後,將兩位精靈侍女向他們做了介紹。
敖憲指著地上擺著的幾個鐵箱子對精靈侍女道:“辛苦二位了,一千件符紋兵器都在這,現在就給兄弟們發下去嗎?”
越鴿擺了擺手,問道:“這些兵器沒有按類分開嗎?”
敖憲老臉一紅,道:“這些箱子拿回來我們就沒敢開啟過。”
越鳴和越鴿相視一笑,兩人開啟箱子,越鳴拿起一個護腕形狀的符紋兵器,指著上面的圓形圖案道:“上面有圓形圖案的是盾牌,九短一長圖案的是標槍和長矛,劍型圖案的是符紋劍,先把它們按類分開吧。”
敖憲、姬步雲和幾個禁衛軍中層一起動手,在兩位精靈侍女的指揮下把一千件符紋兵器按類分開,共有四百面盾牌,四百支標槍、長矛,二百把劍。
越鴿拿起一面盾牌,向姬步雲道:“九公主這次帶來的都是最優質的符紋兵器,這個符紋盾若是一次開啟,可以連續使用十個時辰,若是按次數,可以開啟十次,使用時間累計八個時辰,五面盾牌合體後,可以抵擋臨仙境修行者的全力一擊。”
姬步雲趕緊攔住她,問道:“等等、等等,這個怎麼還有時間和次數限制呢?”
越鴿笑道:“公子,這些普通符紋兵器當然有使用時間和次數限制了,像公主送你那個可以無限使用的無憂護盾在我們精靈族都是至寶,她也只有那一個。”
南婉兒說她第一眼看見姬步雲就喜歡上了他這個事可能是真的,不然不會一見面就送他這麼珍貴的無憂護盾,更不會第二次看見他就喂他吃珍貴的七色果。
姬步雲問:“那,那這些兵器次數、時間用完了怎麼辦?”
越鴿道:“只要登堂境的法師為兵器補充一個時辰靈氣就可以繼續使用。”
高地人現在只有姬步雲和大祭司這兩個不入流的小法師,要是靠他們來為兵器補充靈氣,這些兵器基本就等於一次性用品了。
越鳴道:“公子放心,九公主說了,這一千件兵器由我們負責補充靈氣。”
看來南婉兒早想到了這一點,別看她平時行事瘋瘋癲癲的,又話嘮又花痴,做起正事來卻心思縝密、細緻入微。
越鳴問萁嶺道:“你們這個戰陣都需要什麼兵器?”
萁嶺道:“五面盾牌,四把劍,一支長矛,沒有弓箭就用標槍代替吧。”
精靈族有與高地人貿易的傳統,雖然三百年未曾往來,依然知道高地人喜歡使用標槍,很少使用弓箭,他們帶來的符紋兵器完全符合高地人武器使用習慣;反觀風神殿做事就不夠細緻,在戰陣設計時,想當然的安排了弓箭,忽略了高地人喜歡使用標槍的習慣 。
越鳴讓萁嶺喚過一組戰陣的禁衛軍,在前主攻的兩人一人配備了一面盾牌、一把劍;在側掩護的兩人也是一人配備了一面盾牌、一把劍;居中協調的配備了一面盾牌、一支長矛;後面補充的那人只配備了一支長矛。
越鴿首先將盾牌的咒語告訴給戰陣中的禁衛軍,盾牌的咒語一共就五個,分別是護、合、並、撤、收。
她指揮戰陣中的禁衛軍向其他禁衛軍演示盾牌的使用方法,護的時候,持盾者左臂舉向斜上方,默唸咒語,盾牌開啟;合的時候持盾者左臂保持在一個水平線上,所有盾牌合併到一起,形成一個大盾牌,這個時候戰陣中的人要注意保持步伐一致;並的時候盾牌向後形成一個防護罩,把戰陣中的所有人保護起來,這個時候盾牌的防護力最強,靈氣消耗也會比平時快一倍;撤的時候防護罩收起,重新恢復到單獨盾牌狀態;收的時候盾牌收回。
示意了兩遍以後,她讓所有禁衛軍跟著她一起喊口令,默唸咒語。
在所有士兵的咒語都背熟以後,她開始一個戰陣一個戰陣的進行實戰演練。
當戰陣中的禁衛軍開啟金色光盾,合成大盾,形成防護罩時,越鳴請敖憲等人輪番對戰陣進行攻擊,檢驗盾牌的防護能力。
這些普通人費盡了吃奶力氣,使用了各種方法,也無法影響到防護罩分毫。
女王曾經向姬步雲展示過有祭司法力加持的大型符紋兵器戰陣,現在看這個小型的近戰戰陣,自然感覺不是特別驚奇。
敖憲和其他幾個禁衛軍中層卻只聽說過符紋兵器,現在看到真實的戰陣防護威力,個個驚的合不攏嘴,尤其是久經行伍的敖憲深知這個戰陣在戰場上代表著什麼,他喜形於色,興奮的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裡好了。
禁衛軍總指揮西圖逍聞訊趕來,他看到符紋兵器戰陣的防護威力後,和敖憲擊掌相慶,激動的不知所以。
訓練完盾牌後,越鴿拿起一個標槍和長矛組合在一起的符紋兵器,她指著上面九短一長的圖案介紹說,這九個短的圖案代表的是九隻符紋標槍,一支長的代表的是一根長矛,標槍出手一次就少一支,長矛使用時間和次數與盾牌一樣。
標槍的口令只有兩個,分別是舉和投,她請姬步雲幫忙演示一遍標槍的使用方式,當她喊出舉的口令時,作勢欲投的姬步雲手中多了一支金光閃閃的標槍,當她喊出投的口令時,姬步雲將標槍向著遠處的一塊石頭投了出去。
金色的標槍準確的落到石頭上,綻放出一陣耀眼光芒,伴隨著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塵土、石塊飛濺。光芒過後,煙塵散去,那塊石頭已完全不見蹤影。
剛被盾牌的威力驚得合不攏嘴的禁衛軍中、高層,現在被符紋標槍的巨大威力震驚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敖憲狠狠的拍了自己大腿一下,隨即跌坐在地上,雙手捂臉,帶著哭腔自言自語道:“翻身了,翻身了,徹底翻身了,終於翻身了。”
他是從常備軍軍團帥的位置上被迫退役的,無時無刻不幻想著禁衛軍能取代常備軍。符紋兵器的巨大威力讓他看見了真實的希望。
西圖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後的第一個動作是直接奔著越鳴、越鴿衝了過來,他急促道:“給我一個,給我一個。”
越鳴給了他一件符紋兵器,又囑咐了他一遍口令,然後指著遠處的一棵一人來粗的大樹,道:“聽我口令,目標,那棵樹。”
西圖逍按照她的口令指示,非常非常標準的把標槍投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