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認識,槍不像槍,這張圖更古怪,是地圖嗎?”
同樣的問題。
譚彩彩平靜地看著呂南飛,道:“你是好人嗎?是的話,放我們出去,我就告訴你。”
呂南飛只聽懂前面部份和‘放我們出去’,答道:“是好人。放你出去”
“那好,我告訴你,左邊這張是衝鋒槍,右邊這張是電路圖,我回答完了,該你實現你的諾言了。”
呂南飛聽懂了‘槍’和‘電路圖’,心想這個還可以。
問到陳小妹的時候,陳小妹微笑地對他說道:“有筆嗎?”
呂南飛把筆遞給她,見她指了指電路圖,於是把電路圖也遞了過去。
只見陳小妹在上面寫著一行字:“去找秦帆,他是高手,陳小妹說的。”
陳小妹遞還給他,鄭重地說道:“要收好,一定要收好。”
呂南飛和德克看著上面的古怪符號,都不懂上面寫的什麼。但呂南飛聽懂了‘要收好’,他連忙把電路圖摺疊好,放進口袋。
呂南飛心想這小姑娘都坐牢了,還這麼樂觀,挺可愛的。
“就她了。”呂南飛對德克說道。
德克叫來了看守人,把牢房開啟。
“跟我出去吧?”呂南飛。
“我們四個人嗎?如果只是我,我不去。”
陳曦和譚彩彩聽到了陳小妹的話,都叫她出去,然後再想辦法救她們。
“我不出,我留下來陪你們。”
“譚彩彩,你最冷靜了,比我們都勇敢,你跟他出去吧!”
聽著她們嘰嘰喳喳的說了那麼多,德克不耐煩了,進到牢房裡,就去拉陳小妹出來。陳小妹懇求地看著呂南飛,擺擺手。
“我不出去,你帶譚彩彩走吧?我要陪我姐,求你了!”
看著陳小妹懇求的目光,呂南飛心軟了,只好作罷。
“譚彩彩?”呂南飛疑惑的問道。
陳小妹指著隔壁的牢房,點點頭。
譚彩彩走出牢房,說道:“陳小妹,你真傻,這牢還不知道要坐多久呢。”
“彩彩姐,我願意,出去了告訴秦帆哥地點,他會來救我們的。”
譚彩彩大聲地說道:“陳曦、子穎、小妹,我一定會帶人來救你們的。”
譚彩彩在呂南飛和德克的帶領下,等出殯隊伍都走完以後,出了安衛部,向軍事部走去。這一切,都被佔慕兄弟看在眼裡。
在咖河碼頭,出殯隊伍停了下來。在下車的時候,一直跟著二公主的少女,吸引了秦帆的目光。準確的說,秦帆是被少女的白色頭巾,在風吹起的一瞬那,露出的蝴蝶結吸引住了。那個粉紅色的蝴蝶結與蘇子穎的太像了。他很想上前詢問,但眾目睽睽之下,他不可能這樣做,何況那個少女是界主親人,只要他上前詢問,馬上就會被周圍的人盯著,甚至被抓。
靈柩被抬到一艘十多米長的大木船裡,木船邊上插滿了祭旗,靈柩周圍擺滿了花圈和祭品。
在低沉悠長的號角聲中,大木船被十多個壯漢推了出去,大木船順著河水,飄了一百米遠後。十個神射手,朝著木船齊齊射出火箭。這是白魯人流傳了幾千年的習俗。木船燃起熊熊烈火,順著河水漂流而下,漸行漸遠,直至消失,最後只在天空中留下一帶矇矓的黑煙。
張微臉上掛滿了淚痕,怔怔地看著遠方,不哭了,不是淚水乾了,只是心麻木了。這世上,敢接近她的人本就少,敢親近她的更少,而疼愛她的親人就只有幾個,一個手掌就能數得過來,而現在她失去的,是最疼愛她的外公!
在母親和侍女的攙扶之下,她行屍走肉般轉過身,往出殯車走去。她隱約感覺到不遠處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看著她,她抬起頭,朝著那目光看去,那是一個軍人。平時她遇到的軍人,沒有一個敢這樣看她的,要不是低頭,要不就是看到別處,從來沒有一個敢直視她的,他怎麼敢?
上了車以後,他還在盯著她看,她也看他,直到車開走,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