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多吃些魚,你失血過多,要不是乘風,估計我該給您哭喪了。”
廖淵的爺爺聽了廖淵的話,氣的差點沒打他。
“你這孫子,會不會說話,你是嫌爺爺活的時間長嗎?!”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一旁吃飯的柳乘風不由的笑出了聲,廖淵的爺爺看向柳乘風,然後畢恭畢敬的說道:“孩子,我看你覺非常人,我的傷和我的心臟病都是你治好的,我始終都不明白,為什麼你要居住在我這個破舊不堪的地方?”
還沒等柳乘風說話,廖淵先開口道:“什麼?心臟病也好了?不對啊,乘風你不是說你只會治傷不會瞧病嗎?那心臟病你又是怎麼治好的?”
柳乘風一聽,頓時開不了口,在這裡,柳乘風想當個普通人,不能說自己的能力,只能說自己會療傷,這心臟病怎麼治好的,不能給他說自己的龍氣,有自愈的能力。
在廖淵和他爺爺的注視下,柳乘風腦子飛快的轉動,突然靈機一動,開口道:“怎麼說啊,我可以讓人的傷口癒合,又怎麼不能讓人體器官癒合,這都是療傷,瞧病只是診病抓藥,所以我這和瞧病不一樣。”
柳乘風說完,怕兩人不信,就偷偷摸摸的看向兩人,兩人想了想也沒有懷疑,直接認同了柳乘風的說法。
柳乘風心中竊喜,想到“這倆笨蛋,一老一少都沒有腦子嗎,我這胡說八道的他們也信。”
此時廖淵的爺爺又開口道:“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行醫,在這裡可以保你榮華富貴,可你又為何在我這裡,當個小夥計?”
柳乘風故作高人的說道:“我厭倦了紛爭,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做一個普通人。”
聽了柳乘風的解釋,廖淵和他的爺爺也沒有過多的詢問什麼。
之後廖淵開口道:“既然這麼多錢都沒有用上,那咱們可以拿這些錢把茶館裝修一下,吸引更多的客人,這樣掙的錢也會多一些。”
廖淵的爺爺急忙擺手道:“不可不可,你我都是乘風所救,這錢應該給乘風。”
廖淵覺得很有道理,於是把錢都遞給柳乘風。
柳乘風吃飯的動作沒有停下來,但眼睛看都沒有看錢一眼,此時的柳乘風已經看透了一切,只要做一個普通人,對錢什麼的已經沒有了貪婪。
“你們收留我,我已經很知足了,這些錢還是裝修茶館吧。”
廖淵的爺爺還是覺得不妥,在柳乘風再三推辭下,也只好收下,用來裝修酒館。
茶館當天下午沒有營業,因為所有的設施都被毀壞。
這一下午柳乘風跟著廖淵就找裝修的人,經過一下午的尋找,終於找到價格合理的人,交完錢,廖淵帶著柳乘風去了另一家麵館吃飯。
之所以不去杏兒那,是因為廖淵也明白,杏兒這兩天的不好,都是來源於自己。
為了不讓杏兒在為難,廖淵覺得不去打擾杏兒,期間,柳乘風依然可以看到在廖淵心中的不捨。
這一夜,柳乘風讓廖淵喝了不少的酒,廖淵對柳乘風說了很多的不滿。
柳乘風沒有覺得廖淵煩,反而覺得廖淵是個好人,只是生的地方不對,這裡充滿了不公平,如果廖淵不學著適應,很難在這個地方生存,不過也無所謂,畢竟廖淵是個普通人,最底層的人,涉及不到什麼權利和利益之爭。
當天夜裡,杏兒家院子中。
三個人影跳牆而入,迫不及待的來到屋子門口,準備推門。
可這個時候,其中一個人拉住要推門的人,開口道:“林公子,這樣要是鬧起來了,對咱們林家的名譽可不好啊。”
原來,是林公子惦記杏兒的身子,所以才半夜跳牆,想與那杏兒做一些苟且之事。
“那你說怎麼辦?”
隨從從懷裡掏出,一個竹竿,說道:“用這個迷煙,保準那小娘們睡到天亮。”
林公子直接推開隨從,說道:“那多沒意思,我就喜歡反抗的,她越反抗,我就越興奮!”
他們的對話聲,被屋裡杏兒老公聽到,拿起棍棒就去開門,邊走邊兇狠的喊道:“不要臉的小白臉,你還趕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可開門一見是林公子,立馬老實了下來,還問道:“林公子,您怎麼來了?”
林公子嬉皮笑臉的沒有說話,可隨從卻拉著杏兒的老公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