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崎離開之後,柳乘風開始多疑,感覺又回到了之前,那種被背叛的感覺又一次湧上心頭。
因為他受過一次傷,在陰影中不停地徘徊,總覺得自己的女人處處應該向著他自己,一但曲崎對柳乘風有些那種瞧不起的情況,他第一反應就是曲崎有了別人,所以才會這樣嫌棄他自己。
柳乘風獨自坐在路邊,喝著酒葫蘆裡的酒,自言自語道:“當女人開始冷落你,處處對你指手畫腳,覺得你哪哪都是毛病的時候,不要懷疑,那是她遇見更好的人,忙著去和別人熱乎,哪還能估計到你!”
妖祖突然開口道:“還好我不是人類,不是很懂人類之間的愛情,要不然我活了這麼久,那不得天天愁死我。”
一直到天亮,人們才膽膽怯怯的出門上班。
這個時候柳乘風已經和的有些暈,躺在路邊睡去。
“乘風!醒醒!”
熟睡的柳乘風感覺到有人在推自己,艱難的睜開眼睛,朦朧的眼睛半天不知道是誰。
等稍微緩了一下後,這才看清,原來是任夏冬。
任夏冬帶著大量的人來收拾殘局。
見柳乘風醒來,關心的問道:“怎麼了?是受傷了嗎?”
柳乘風指了指自己的心臟的位置,道:“這疼。”
任夏冬以為柳乘風是因為打鬥傷了心臟,急忙叫來醫護人員,想給柳乘風好好檢查檢查。
柳乘風卻擺了擺手,道:“我沒有受傷,我想回去覆命,有時間我再去找你喝酒。”
柳乘風說罷,沒有再給任夏冬說話的機會,轉身離開了現場。
等柳乘風走後,任夏冬看著被柳乘風損壞的馬路,嘆了口氣。
“看來以後在市區的任務不能讓乘風來做,這只是一個兇獸,要是大批兇獸襲來,乘風一出動,那整個燕都市不就沒了!”
離開後的柳乘風並沒有回去覆命,而是在獸人管理局對面的茶館做了一天,就想看看曲崎有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一直到下午三點,本不該下班的曲崎慌慌張張的走了出來,上了門口的一輛豪車。
而且車上還有一個很是帥氣,看上去十分有錢的年輕人,那年輕人還親自為曲崎開了車門。
柳乘風看到這一幕火不打一處來,那種背叛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那種殺人的念頭也再次浮現在腦海中。
當柳乘風出去後,那輛車已經走的無蹤影。
柳乘風大怒,直飛上空,開啟血龍眼一一排查街道上的車輛。
找了好久,終於看到哪輛豪車。
本想著直接毀了那豪車,讓他們都死,可又捨不得傷害曲崎,所以想看看他們到底要去做什麼。
俗話說得好,捉 奸還得捉在床上,只是一同做了一輛車,那又能說明什麼。
可那輛車偏偏停在一個豪華酒店的門前,兩人還同時走了進去。
柳乘風追上前,卻被門口的保安攔住,以柳乘風穿著不得體不讓進。
柳乘風恨不得打進去,但又想起以前殺人的後果,讓他三年中受盡了磨難,於是他選擇了冷靜,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在家中,柳乘風不停地喝酒,看著手錶,不想跟曲崎聯絡,卻又想曲崎主動聯絡他。
有時候,你對人生所有的規劃,抵不過命運一次不懷好意的安排。
此時的柳乘風就是這樣,總覺得命運不公,對誰都很好,卻偏偏得不到想要的回報。
柳乘風覺得難受的是昨天晚上 曲崎的態度。
當你做對的時候,沒人會記得,當你做錯的時候,連呼吸都是錯。
夜裡八點,曲崎開門回家,看到在喝酒的柳乘風氣不打一處來。
“昨天晚上給你說了那麼多,你怎麼還這樣?任務完成了也不會去覆命,就知道在家裡喝酒,你可不可以上進一點!現在大家都需要你,而你卻選擇這樣頹廢,你到底是在怕什麼!”
柳乘風嘿嘿一下,開口道:“只有你不需要我對吧?到底什麼才是你所謂的上進?什麼樣的才是你想要的?有錢有勢的?還是年輕帥氣有活力的?”
曲崎聽後立馬嚴肅了起來,反問道:“你什麼意思?!”
柳乘風變了個很兇的表情,冷笑一聲道:“你自己心裡明白!”
曲崎本想問個清楚,柳乘風卻進了客房,把房門用力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