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野遞了一個眼神給林知,林知想也想,便轉身離開了這件牢房。接著沒過多久,就看到了覃域被人給支走,在走之前,仍舊不忘對著大祭司心修的方向,說道:“別忘了你現在還是我們人族的祭司!”
覃可可也隨著覃域一同走了,只因她明白這是林知他們故意而為的,他們應該是想問一些,覃域擋著不讓問的事情。既然如此,她就不好繼續留在這裡了。出門前,可可叮看了彩彩一眼,而莫彩彩卻是一頭霧水的站在那裡。
“我先走了喲。”
“好。”
彩彩對著可可的背影,點了點頭。
現在在她眼裡,是想著能將心修心裡的事情都問出來才好。有很多她想不通的地方,需要心修的解答。而對於覃可可與覃域的離開她也並未想太多。
林知在兩人走後,就回來了。林野對他豎了一個大拇指。而林知回應他的是吊兒郎當的聳了聳肩,嘴角微微的向上翹起。
林野對他翻個白眼,而後將椅子搬到床邊,與心修面對面的坐著。
“我們的王叔林君賢與我們的父王,他們之間發生過何事?”
莫彩彩與林知一起站到了林野身邊,三人都沉著一張臉,看著自覃域走後就開始默不作聲的心修。
等了半晌,心修仍然沒有開口的跡象,林知有些急了,他用胳膊搗了搗林野的後背,林野並未轉過身來看他,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你大可不說這些,我們不會為難。只不過,這神藥...還是請你別傷害了自己。不如這樣,就先將你知道的關於祈福那日的事都說清楚。至於其他...可以再斟酌一番,尚可。”
林野這話很是給足了心修面子,你要是肯說,那自然是最好的,要是不想說,那定也不會強迫與你。
心修並不愚蠢,他方才沉默的那會兒,只是一直在想,今日必定會說出潛藏於心底的所有事情,但這日後..他又拿何面目...唉,秘密,何為秘密?但凡有第二人知肖,那便不再是秘密了。
“既已如此,我也不會再遮遮掩掩了。”心修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心一般,剛要繼續開口。
就在此時,一白衣男子搖著摺扇,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
心修看到了他,立刻喊道:“元公子!你可算來了!”
同時,這房內的三人都詫異的看向來人。
元歡笑著對心修先是鞠了一禮,且說道:“大祭司,我不來,您不也是想好了要說嗎?”
“不不,不,心修不敢,不敢...”
心修原本還是坐著的,再看到元歡之後,他就站了起來,方才說話的時候,又情不自禁的往後面退了一步。
彩彩瞧著眼前的一幕,心裡直犯嘀咕,‘現在這是什麼情況?心修何時對元歡如此的恭謙了?’
“歡歡?你怎麼來了?”
“我猜有人想我來,我就來了。”
元歡好整以暇的回應林知,林知挑了挑眉,想說些什麼,話到嘴邊卻又是沒說出來。
“既然你要等的人來了,那就繼續吧。”林野看了元歡以及心修一眼,淡淡的說道:“逼供神藥可持續的實效,並不長久,若是我有意再讓大祭司你吃上一顆..我是不敢保證會有何許的不妥..大祭司你想清楚為好。”
“你!你...”
心修早就知曉林野的手段,這小子做事向來不管小人君子之行為,在他的眼裡只需要最終有一個令他滿意的結果足矣。“唉,想我堂堂大祭司,盡然也會落得這幅田地...唉,命矣,運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