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的形象莫不該是陰冷潮溼,且充滿了血腥味兒的嗎?莫彩彩隨著覃可可走進了位於王宮內部的大牢之中,她一路都覺著十分詫異,這兒的環境雖比不上外面充滿陽光,但這裡面寬敞舒適,天花板上盡嵌了許多明珠,散發出的光線明晃晃的刺眼,這兒除了多一些的守衛之外,根本與之其他寢殿沒有多大區別,就連她印象裡應該有的監獄隔斷都沒出現。
“可可,這兒真的是大牢?”彩彩拉了拉可可的衣角邊問道。
“那是自然。你別大驚小怪了,這兒定然不會與普通的牢房可比,我告訴你...”覃可可看了看四周的守衛,附到彩彩的耳邊,悄聲接著說道:“這兒呢,從來都只有關押一些和王族關係匪淺的人的,例如大祭司那般的...你懂了吧?”
彩彩這才恍然,隨即點了點頭。‘嘖嘖嘖,王家就是王家,關個人的地方還要弄得與眾不同些。’
不等兩人聊完,覃域已朝著他們走了過來,再看見覃可可後,便喊道:“可可!過來!”
覃可可在聽到父親的召喚後,拉住彩彩的手一路小跑著,往覃域的方向而去。
到了面前後,她恭恭敬敬的對著覃域彎了彎身,“爹爹。”
彩彩也躬了躬身,“覃相。”
見到二人如此,覃域點了點頭,眼中不知不覺的多了份慈愛。
“你們來的正巧,二位殿下正在審問著大祭司,不如,你們也一起去聽聽看吧。”
彩彩以及可可都正有此意,於是歡快的點了點頭。在覃域的帶領下,三人很快來到了關押大祭司心修的房間。
這間房也甚是寬敞明亮,被人打掃的是乾乾淨淨,不過與普通的房間不同的是,這裡的牆壁都是鐵製的,地板也換成了堅硬的花崗岩石,房間四周也沒有窗戶,不過倒是在房頂的部位留了一扇很小很小的透氣用的縫隙。但那縫隙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纏上了,在彩彩的這個角度來看顯得昏暗無比。房間裡沒有任何多餘的擺設,只有三張椅子,和一張床。不過可以看出,這椅子恐怕是臨時給搬來的,牢房嗎,能有一張像模像樣的床就已經很是不錯了。
進到房裡後,莫彩彩見到了坐在椅子上搖頭晃腦的林知,以及一旁一臉淡漠的林野。
二人聽到身後有動靜,便都抬眼望去。
林野在看到來人是彩彩,隨即就站起身來,走到她的身側,關心的上下看了看她,問道:“吃了嗎?”
“吃過了,很好吃!”彩彩甜甜的朝著林野一笑,而後又小聲的羞澀萬分的對他說道:“謝謝你啊,小野。”
“這是我說的最後一遍,你我之間用不到謝謝二字。”林野用手敲了敲她的額頭,雖是輕柔萬分,應是感覺不到疼,不過彩彩還是下意思的躲了一下,噘嘴道:“行行行。都聽你的便是。不要隨意打我頭,會變笨的。”
林野好笑的摸了摸彩彩的頭髮,“你笨一點,才能顯得我聰明啊。”
這話能出自英明神武的二殿下林野之口?!站在一旁的幾人都用手托住了自己快要驚掉的下巴。
林知實在看不下去的上前攪局道:“我說老二,你還能不能給我們做王子的爭點面子?見到小姑娘,眼睛都直了!這說出去不得讓人笑掉牙?”
“和你有何關係?走開。”
兄弟兩日常的互相嫌棄眼見著又要開始了,覃域立刻上前阻攔,說道:“二位殿下,二位殿下,當務之急,我們還是先將大祭司這一案子審完,可還行?”
“行!”
林知和林野互相看了看對方,隨後異口同聲的回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