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熟悉的話，這是在那裡聽到的？
隨後就看到青衫老人整個人氣質變了，同時一雙翅膀出現在他的背後。
翅膀？
方凡一看翅膀就大吃一驚。
“你不是這個宇宙的。”
“哈哈，小子，恭喜你，猜對了，你的獎項就是你的死亡。”
隨後提劍朝方凡刺來。
有了翅膀的青衫老人，速度出奇的快，瞬間就到了方凡面前。
方凡在青衫到來之前，他就遁開了。
青衫老人一劍刺空了，他並沒有氣餒，而是迅速轉身再次一次。
只聽“當”的兩聲，劍的碰撞聲出現。
然後青衫老人和方凡都瘋狂暴退。
空氣也在兩人暴退下發出爆裂聲。
隨後兩人的嘴角出現鮮血。
“你，很不錯，不錯到我不忍心殺你。”
方凡聽了青衫老人的話都有點想吐。
“好像你一定殺得了我一樣。”
“殺不殺得了你，就就等著。”
隨後方凡就看到青衫老人的劍發生了變化，一股不屬於這片宇宙的氣息出現在了。
然後看到方凡眼神裡出現驚恐。
“這是什麼？”
“你試了就知道了。”
青衫老人說完，他的劍一指，那道氣息就飛了出來，然後刺向方凡。
方凡臉色大變。
他管不了那麼多，手朝虛空一撕。
“哼，真是無知者無罪，這裡的虛空是你能撕開……”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方凡已經撕開虛空，然後鑽了進去，瞬間消失。
同時那到劍氣也跟著進去，青衫老人來不及多想，也迅速鑽入進去，只是他的頭剛一鑽進去，他就驚恐了。
因為一股死亡的氣息竟然籠罩他，他想逃卻發現已經逃不了。
他別卡在空間裂縫中。
而一柄劍緩慢的朝他刺來。
雖然緩慢，但速度極快，只是他感覺而已。
然後劍刺在他的心口處，一動不動。
龍泉劍此時想進，發現竟然進不了，想出也發現也扯不出。
青衫老人立馬吐出一口鮮血。
血色帶點白色。
“呵呵，小子，好手段，沒想到我終日打雁，被雁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