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曼妮一臉驚喜的看著林子墨,好像完全沒想到他會回來似得。
林子墨看了她一眼,不認識,疑惑地道:“你是?”
許曼妮……
感覺自己受到了一萬點暴擊傷害!
好歹我也是跟著堂姐和你們一起玩兒過的人啊,你竟然都沒有記住我是誰?
陸婉慧見狀差點兒沒笑出聲來,她就說嘛,小叔子估計記不得這丫頭了。
可她一個姑娘家過來家裡拜訪,她也不好趕人走。
按說,兩家的親事都退了,不必再有來往才對。
可這許家姑娘也不知是怎麼想的,偏偏就來家裡拜訪,還這麼巧。
這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兒啊?
這種人,經歷了不少人情冷暖和大風大浪的陸婉慧是見多了的。
所以她並沒有上去解圍的意思,哪怕那姑娘將求助的目光投到了自己的身上。
許曼妮心中暗恨,這個陸家二嫂可真是,看著她這樣尷尬,不是應該過來幫她解圍的麼?
林子墨可不耐煩跟這不認識的姑娘有任何交集,所以邁著大長腿就走人。
徒留下正準備自己找臺階下的許曼妮僵在原地。
“許姑娘,我們家子墨就是這個性子,你別見怪啊。”
這個時候,陸婉慧才淡笑著衝許曼妮說道。
許曼妮扯起笑容,強自鎮定地道:“怎麼會呢,許是子墨哥太忙,我們又太長時間沒見,所以把我忘了吧。”
“是啊,這孩子,上次回來的時候受了重傷,估摸著連記憶都有些影響呢。”
陸婉慧也不戳破她的慌言,只是給自家小叔子找些比較靠譜的藉口。
而上次回來時受傷就是最好的藉口。
畢竟,他傷在頭部,怎麼說都行,至於旁人信與不信,那與她何干?
“陸二嫂,我有個室友有隻貓,跟子墨哥的那隻長得一模一樣,也不知那是不是子墨哥送的?”
心緒不寧的許曼妮,忘了掩飾自己過來的目的。
陸婉慧聞言頓時有些驚訝的,她當時對那姑娘可是記憶深刻來著。
打劫了她們家好些個東西呢,不過,這許家姑娘的室友,真會是那姑娘?
心裡想歸想,她卻是淡笑著道,“那個啊,是子深當時嫌棄它麻煩,就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