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墨,你說這事兒我們該怎麼做?”
林子墨目光幽幽,這丫頭,一口一個子深哥的,怎麼不喊他子墨哥?
完全不明就裡的柳詩樂見他不說話,就拿手戳他。
然後,她的手就被溫暖的手給抓住了。
柳詩樂白他一眼,“你做什麼呢,我在跟你說正事。”
“對於我來說,把你娶回家才是正事。”
林子墨目光灼灼,一幅要把她吃了的樣子,讓柳詩樂渾身不自在。
使了點兒力氣就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我還讀書呢,結婚的事情不著急,現在是你二哥二嫂的事情比較重要。
你難道不想早些抱侄子侄女兒嘛?”
這男人,給他點兒顏色他就能開染房。
林子墨很想說,比起侄子侄女兒,我更想要自己的孩子。
不過,他是瞭解柳詩樂的,所以沒有說,怕說出來讓她反感。
於是,他稍微思考了一下,就想出了個辦法。
於是,林子深就被自家弟弟叫出去了。
然後,他就捱了個劈。
嗯,林子墨直接把自家二哥劈暈了。
……
柳詩樂則是趁著這個機會給林子墨把脈。
她在中醫這一塊兒上的造詣是真的極強。
雖然只是把脈,卻也查出了情況,但是這個事兒畢竟對於男人來說有些不好。
於是,她只悄悄跟林子墨說了情況。
林子墨聽得無語,他哥的身板兒也不弱啊,怎麼會這樣?
“那這個問題有沒有解決的辦法?”
想了想,他到底還是不忍心二哥無後,所以問道。
柳詩樂點點頭,一臉驕傲,“那當然有,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她拿出紙筆,寫了個藥方並一個藥膳方子,然後遞給林子墨。
“隔三天喝一次藥,藥膳每天都吃一碗,最多半年就能好。”
半年,雖然不短,但比起結婚好些年來說,那還真算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