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如此緊張的模樣,斐苒初也大致的想出來到底是因為什麼了。
接下來她便將自己的經歷說給了他聽。
趙瑜欽聽完了之後反倒是方才更加的激動了。
“既然如此的話,我可不可以趁人之危了呢?”
斐苒初似笑非笑的說道:“趁人之危非君子。而且就算是我對趙御風的感情發生了變化,對於你們任何的人的感情我都是沒有變的,你依然是我的朋友。”
趙瑜欽臉色猛然的變了一下,費了好大的勁才勉強的維持了微笑:“那也就是說,就算你不愛他了,他在你那裡依舊是那個最特別的存在是嗎?”
聽著此番的說法,不光是趙瑜欽,就連斐苒初自己也愣了。
這段時間裡面她並非是沒有審視過自己的內心,可唯獨沒有想到過這一點。
是啊,為什麼他對於自己來說是那個最特別的存在呢?哪怕就算是自己不愛他了,也是那個最特別的存在……
看著斐苒初的臉色一點一點的變得神秘了起來,趙瑜欽也不想要再逼迫她了。
“算了,是我自己痴心妄想了。能夠再見到你就已經是此生幸運了,我哪裡還敢奢求別的?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了。”
面對這樣的一番肺腑之言,斐苒初沒有了直接回答的勇氣,只能胡亂的點了點頭。
“多謝。你依然是我的好朋友。”
是啊,只能是你的好朋友了。也罷,已經是很滿意了。”
雖然是滿意卻並非滿足。
他看出來斐苒初現在對於這件事情還抱著抵抗的態度,所以他不能逼迫。
至少也要等她自己一個人把這些全部都梳理一遍之後,自己才和她說這些。
這一次見面離開的時候,趙瑜欽千交代萬交代,讓她自己一個人在宮外面要注意安全。他這般像是交代著小孩子的語氣,倒是讓斐苒初啼笑皆非。
回了自己在宮外的府邸之後,喜翠忍不住的說道:“國師大人對您還真的是一往情深。”
聽了這話,斐苒初的腳步瞬間就停住了。
當她轉過頭來看喜翠的時候,喜翠卻不由得的慌張了。
“是奴婢多言了。娘娘贖罪。”
“我又沒想要責罰你,只是想起這件事情來頗為感慨。明明我什麼回應都沒有給他,可他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我。直到現在還是一樣。而我心裡反倒還覺得有一點虧欠他了。”
暗月隱隱的聽出了有點兒不太對勁兒,連忙在一旁說了一句:“娘娘,那些都是他自願的,您不可因此而亂了心神。”
“我知道的。我只是隨口感慨了一句而已。”
不過算起來,自己在宮外面住的這麼多天,倒也沒有覺得多自在,無非就是換了個地方,繼續被從前的那些問題給憂愁著困惑著而已。
這日子一天天的過,就在她以為日子會一直這樣順風順水的時候,卻突然的聽到了另外的訊息。
京中好像是爆發了時疫,好多的人都出現了同一種症狀,腹痛不止,吃什麼吐什麼。
這可嚇壞了許多人,一時之間京城裡麵人心惶惶,就連大街上都瀰漫著哭聲,彷彿像是人間地獄一般。
從爆發到變成這副樣子,也不過才短短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