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這倆小傢伙到底叫什麼名字呀?能不能一直叫你們個個妹妹吧?”
“我們沒有名字……從小就一直這樣,也沒有人叫我們的名字。”哥哥有一些落寞的回答道。
妹妹雖然還不大懂事,但也可以感受到哥哥現在非常的不開心,於是便默默地靠了過去伸出自己冰涼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似乎是想傳遞給他力量。
“既然這樣的話,你們以後就跟著我吧,我給你們取名字。你們都幾歲了?”
“我應該是十歲,妹妹應該是九歲吧。”哥哥回答道。
顧苒非常認真的思索了一番之後,回答道:“不如你們兩個跟我姓顧,妹妹叫明月,哥哥叫清風,提起明月就會想起清風,提起清風也就會想起明月,你們覺得怎麼樣?”
“好!多謝姐姐!明月,快點謝謝姐姐!”
明月聽了之後就跟著她哥哥跪在地上,看起來又像是要磕頭的樣子。
這一次,顧苒和靜靜非常有默契的一起將兩個人給扶了起來。
“既然以後你們是我的弟弟妹妹,那就不要再動不動就磕頭了,咱們都是一家人了。你們無家可歸以後,這裡就是你們的家。”
兩個小孩子在外獨自堅強了太久,現如今聽到了顧苒說的這些話,終於還是沒有忍住抱著哭成了一團,顧苒縱然是心軟,但是還想著自己今天的學習任務有沒有完成,於是就讓也紅了眼眶的靜靜帶著他們兩個下去休息了。
等到空間重新迴歸成為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顧苒卻又不自覺地拿出了這根簪子,放在燭火下面仔細的看著,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這個簪子的使用痕跡很重,但是被儲存的很好,可以看得出來它的原主人應該是非常的小心翼翼或者珍愛。
只是為何這根簪子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自己的窗戶前呢?莫不是真的有人故意送過來的,難道是和自己的身世有關嗎?
睡覺的時候她握著這根簪子睡覺了。
夢裡面好像隱隱約約的有人在叫自己。
只不過並不是顧苒,而是……斐苒初!
夢裡面的斐苒初,和自己一模一樣,但又好像和自己不一樣。
正當她想要弄清楚的時候,卻突然雙眼一怔,外面已經是天明瞭。
手裡面的那根簪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插在了自己的頭上,竟然也是奇蹟般的合適。
她連忙地將簪子給拔了下來,好好地放到了格子裡,拿了自己的書,慌慌張張的跑到了同仁堂去。
今天的同仁堂人多的有一些可怕,而且大部分的人症狀都是同一種。
顧苒下意識的就覺得這有一些不太對勁,於是便就問了教自己醫術的那個老者,也就是自己應聘當天坐在自己身旁的山羊鬍子老頭兒老張。
“張叔,這些人都是從哪兒來的呀?”
老張已經忙的前後腳離地了,但還是耐著性子回答了她的問題:“好像都是從各個村裡面來的吧,他們的症狀也都差不多,你在旁邊看了這麼久,要不要坐下來一起分擔?”
顧苒連忙搖頭:“我現在還是個半吊子呢。我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好了,不打擾你了張叔,有事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