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箭過來,這一箭差點就要了斐苒初的命,從她的耳邊擦過,還擦斷了幾縷頭髮。可是斐苒初卻依舊面不改色,死死凝視著前方,架著馬車一刻也不停歇。
倒是一旁的喜翠看到這一箭,嚇得面色有有些慘白了。
這兩個殺手從車馬的兩邊圍攻,很快就追了上來,持刀的殺手,直接一揮,砍在了馬身上。
斐苒初見情況不妙,馬上拉著喜翠,頂著木板跳車了,因為慣性使然,她們在地上打了兩個滾,還沒等她們爬起來,就被包圍了。
那倆殺手騎在馬上一左一右地將斐苒初和喜翠圍在中間。因為這兩人都用黑布蒙著連,所以斐苒初看不到他們的真實面目。
不過想來也是,有哪個做殺手的會輕易暴露自己的面目?
“你們若是放過我們,我們能付的錢一定是你們現在能拿到的三倍!”斐苒初站起來,將喜翠護在身後,毫不吝嗇地說到。
一般做殺手的,不都是為了錢嗎?誰願意無緣無故去殺一個自己都不認識,更別說有什麼深仇大恨的人了,這中間無非就是錢財在操縱著這一切。
那倆殺手卻並沒有聽斐苒初的,持刀的那個,直接一刀揮過去,砍在了斐苒初的手臂上,一道血印子馬上就顯現了出來。
“四倍!只要你們放過我們,我們願意付四倍!”斐苒初身上雖然痛,可是臉上卻依舊不動聲色地說到。
沒有人會和錢財過意不去,若是真有,那他就是個鐵傻子。
終於,這兩個殺手其中的一個有些心動了,她停下不停轉悠的馬,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可是我們要怎麼才能相信你呢?”那殺手冷冰冰地問道。
因為太太多的人說自己願意付幾倍的價錢,可是一轉頭就去告官府了,所以,他可不會輕易相信這樣的人。
斐苒初嚥了一口口水,馬山道:“拍你們來殺我的人沒告訴你們,我的真實身份嗎?”
那殺手搖搖頭,“沒有。”殺手一般都不會過問這些事情,僱主只要交錢,僱了他們去殺誰就是誰,而作為殺手,當然也不能過問這個人的身份。
“我是皇后!若是你們今日放過我,這贖金肯定會比出錢讓你們來殺我的人高!”這個時候,身份就是最管用的。
若是他們知道自己刺殺的是當今皇后的話,心裡肯定還是有些疑慮和猶豫的。
因為這就意味著,殺了人之後,就要過上四處逃亡的生活,這樣的日子,量誰也不想過。
那倆射手兩兩對望了一眼,眼裡皆出現了一些不明的神色,他倆來刺殺之前,還真不知道這個女人的真實身份,若是將人殺了,還真有些麻煩。
“你怎麼證明你的身份?”其中一個殺手好奇地問道。
斐苒初想了想,馬上掏出自己腰間的玉佩,“這是皇后才有的鳳佩,上面是一隻鳳凰,這塊玉佩價值連城,別說是死四倍的僱傭金,就是買下一座城池都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