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裡,自己不喜斐苒初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杜敏歌頭髮散亂著,臉上卻勾起一抹苦笑,“是我自作自受,都是我自作自受!可是斐志浦,你不要忘了,我還有個女兒是當朝的貴妃娘娘!”
說到這裡,斐志浦就想起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女兒,自己在外面幫了她這麼多,她卻在宮裡一個人樣都沒有混出來,人家斐苒初都已經是懷孕兩次的人了,她這個肚子卻依舊沒動靜。
斐志浦蹲下來,捏住杜敏歌的下巴,冷聲嘲諷道:“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你的好女兒現在已經被打入冷宮了。”
杜敏歌一愣,她還真不知道這件事情,這些天裡自己都在府裡帶著,哪裡也沒去,生怕被斐志浦說了什麼錯處。她就說有好長一段時間,斐季清都沒有忘家裡寫信了,她又不敢去問斐志浦,生怕他又不高興。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居然發生了這樣大的事情,她掙扎地搖頭,“不,不,我不信!”
“哼,不信,人家斐苒初都已經懷孕了,你說,你生的這個女兒怎麼就這麼沒用,做事不行,肚子也不行!”斐志浦冷眼將杜敏歌地臉一推,厭惡地大步出去了。
杜敏歌在原地癱坐了很久,不行,她不能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在冷宮裡,冷宮那個地方,可不是人待的呀!
她打定了主意之後,連滾帶爬地跑出去了。
來到宮門口,遞了摺子進去,說想見湘貴妃娘娘一面,可是卻被告知宮裡已經沒有湘貴妃娘娘了。
可是她想見自己的女兒啊,在宮門口哭著喊著,還塞了不少的銀子,可是那侍衛就是不讓她進去。
清婉送完父親,乘著馬車回來,剛走到宮門口,就看見了這樣一幕。問了下人才知道,這個是斐季清的生母,想進宮見自己的女兒一面。
思肘了片刻,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便讓人停了車,在春蟬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怎麼回事兒?”
杜敏歌轉過頭來,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清婉。
那些侍衛見到清婉之後,馬上跪下了,“參見惠皇貴妃娘娘。”
杜敏歌一聽是皇貴妃,想必就是前些日子剛剛冊封的那位了,比自己的女兒還要大一級的皇貴妃,她連忙跟著跪了下來,“妾身參見皇貴妃娘娘。”
清婉看著這個女人,和斐季清倒還真有那麼幾分相似,長得一樣的刻薄!
“發生什麼事情了?在宮門口吵吵鬧鬧的。”
那侍衛跪下依舊低著頭,因為宮裡的規矩是侍衛不能直視後宮裡的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