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不好,沒好好保護你們兩個。”趙御風有些自責到。
斐苒初卻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安慰道:“你看我們兩個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嗎?你不用擔心的。”
包紮好之後,趙御風親自送了斐苒初回去。
休養了好些天,斐苒初的傷才慢慢見好轉,幸好這是春天,要是夏天天氣熱,傷口容易濃化,就更不好辦了。
在這期間,斐冉初也去看過清婉了,她的手還需靜養一段時日才能好,對於這件事情,斐苒初是滿心的愧疚,可是卻又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來報答,只有等以後,她若是有什麼事情幫忙的話才行了。
喜翠抱著一堆艾葉在院子裡修剪,這小丫頭沒事兒便喜歡搞搞這些花花草草的,斐苒初笑到,不過想想也是挺好的呢。
喜翠見斐苒初站在門口看著她笑,有些疑惑,偏著頭看著她,“娘娘,您在笑什麼?”
斐苒初搖搖頭,“沒什麼。”
但是喜翠卻是一臉的不悅,“再過一段時日就是皇上北獵地日子了,也不知娘娘的手能否好得起來。”
雖然這北獵,她倒是不是很敢興趣,但是卻一心想著要去,只是為了想見某個人,一想起那個人,喜翠就覺得耳根子發燙。
“要是好不了,大不了就不去了呀。”斐苒初無所謂地說到,反正她既不會騎馬,更不會打獵。
她這話可把喜翠說急了,“娘娘,這是你復位之後第一次和皇上一起北獵,可不能說這些糟心的話。”
說完之後,又似乎想到了什麼,補上了一句,“聽說北獵的獵場景緻好像很不錯呢,而且還有很多好玩的,要是娘娘不去,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次機會?”
她知道斐苒初喜歡玩,在這宮裡必然是待不下去了,果然,一聽到風景好和好玩的,斐苒初瞬間便心動了,“無礙,就算是好不了,我也有法子一起去。”
喜翠聳了聳肩,撇嘴,皇后娘娘能有什麼法子?無非就是求皇上咯。
碰巧林月淺又帶著一些補品過來了,喜翠見林月淺,福身道:“請淑貴人安。”
林月淺只是淺淺的一笑,看向斐苒初,正打算請安,卻被斐苒初阻止了,如果沒人的話,她是一向不喜歡這些虛禮的,更何況,她也喜歡林月淺的性子,也將她視為親近的人了。
“皇后娘娘可知楊河發生的事了嗎?”進屋之後,林月淺便急急地問道。
斐苒初搖了搖頭,“什麼事情?”這段時間,她因為養傷,所以沒有出過太多的門,就連暗月和喜翠也是整日守在宮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外面的訊息就更少了。
林月淺一臉凝重的神色,“具體的還不知道,也不知道楊河的地下是不是有什麼,昨天把楊河震得山崩地裂的,連那些房子都震塌了,地上出現了好大的地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