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翠下意識地警惕地看著那人,已經做好了隨時衝在斐苒初前面的準備了。
“你們家公子我可認識?”斐苒初莞爾一笑,淡淡地問道。
那小個子男人彬彬有禮地答道:“小姐自然是認識的。”
斐苒初想了想,難道是趙祿錄?說來也是,除了趙祿錄整天在民間花天酒地,還有誰能如他這般瀟灑自如?更何況是認識自己,卻又沒有拆穿自己身份的人,肯定是趙祿錄無疑了。
沒有多想,便起身直接跟著那男人上樓去了。
喜翠也連忙跟在後面,那男人帶著斐苒初來到一個包廂,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意思是讓斐苒初自己進去。
斐苒初所謂為地點了點頭,推門進去了,正當喜翠要跟著的時候,卻被那男人攔住了,“姑娘還請稍等。”
斐苒初也沒有多想,給了喜翠一個安心的眼神,便自己進去了。這包廂很大,似又隔間,隔過屏風,裡面還有一間。
“趙祿錄?”她喊了一聲,可是房內卻沒人回答,這個趙祿錄搞什麼這麼神秘?再往前走,一桌子的菜明顯有動過的痕跡。
這樣安靜地氣氛,讓她覺得好像有些不太對勁,透過屏風,隱隱可以看到後面有人。斐苒初放輕了腳步,慢慢走到屏風後面。
可是屏風後面的一幕,卻嚇了她一跳,一個男子,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怒目圓睜,嘴角溢位地鮮血已經有些凝固了,面色有些發青,嘴唇呈紫紅色,一看就是中毒了。
憑著多年地律師經驗來看,這個男人可能已經死了,但是她還是上前,摸了摸那男人的脖頸處,這才下了結論,這個男人,果真已經死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你們幹什麼?”翠喜看著那些帶著兵器,兇猛地士兵有些著急地攔著他們不讓他們進。
可是她哪裡是這些人的對手,對方輕輕一撂,就把她撇在一邊去了。
斐苒初這才反應過來,這是一個圈套!
再看看床上的男子,這不是西晉的使者,北辰博弈的兄長北辰蕭嗎?難怪,她剛剛覺得有些眼熟。
那些兵將進來之後,便直接將刀架在了斐苒初的脖子上,一個領頭的慌忙去檢視床上的北辰蕭,接著才來到斐苒初的跟前。
“大膽女子,竟然敢謀害西晉皇子!”那領頭的直接大聲嚇到,侃然正色的樣子不禁讓斐苒初失笑。
“這位將軍,若我是你的話,就不會這麼早下結論,至少,不會被眼前的假象所矇蔽。”她正襟危立,不顯絲毫的慌張之色。
那將軍被斐苒初說得有些氣惱,舉起手裡的刀,就朝著斐苒初的脖子下去了,可是刀還沒到脖子,便別人彈開成兩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