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完了誓之後,斐苒初把自己的手放了下去,重新回過頭去看斐季清。
眼瞧著斐季清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斐苒初竟然覺得心中一閃而過了一絲的痛快。
“現在貴妃可還有什麼話要說?”
“你……若是有本事的話,就把那封信拿過來,讓太后瞧一瞧,看了信上面的內容,自然就知道你和趙世子到底乾淨不乾淨!”
“貴妃啊。”太后終於發了話,她抬頭看了一下斐季清,語氣不輕不重的說道:“既然是有身份的人,說話也要顧及一下皇家的顏面,不要那麼的不懂事。”
斐季清也知道自己不會說話,今天算是兩次得罪了太后,可是太后一個勁的只知道責罰自己,這就讓她的心裡面感覺到有一些不痛快了。
“臣妾知道自己不會說話,可臣妾這句話都是為了皇家的顏面在著想!皇后和世子二人關係特殊,若不盡快把這件事情查清楚,任由外面的流言蜚語滿天飛,再這樣下去的話,會給皇家抹黑的呀!”
“若你真是為了皇家的顏面在著想,就不會在太后的面前大吵大叫,擾了她的清靜。”斐苒初一句話把她堵的沒話說。
同時,斐苒初也知道現在太后並不信任自己,自己剛剛發的那個是也只不過是一點說服的作用而已,她還是要拿出實質性的證據,來證明自己和趙世子根本就沒有染。
“太后,您可知道,除了這一次之外,臣妾在後宮三番兩次的傳出流言蜚語,這背後之人是誰?”
“誰?”太后微微的眯起了眼眸子。
若是能夠將那個傳播流言蜚語的人給帶過來的話,叫她們三個人當場對質也好。
斐苒初看了斐季清一眼,將她慌張的臉龐印在了自己的眼中,然後輕蔑的一笑。
“就是此刻站在這裡,方才還大呼小叫的貴妃。”
就算是已經猜到了斐苒初可能會說是自己,但是真的將那些話說出來之後,斐季清卻覺得自己的冷汗瞬間就從頭頂流到了背後。
她張嘴好幾次之後,才算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破著音喊道。
“胡說!你休要信口雌黃汙衊我!”
“那為何每一次本宮去調查的時候,問了幾個宮中的下人,最後所指向的源頭都是你宮裡面的宮女呢……”
這一點雖然不算是鐵證,但是若斐苒初願意的話,現在也是可以找一個人證過來的。
這一點斐季清從來都知道。
她強迫著讓自己鎮定下來,想了一下之後,發現自己現在也就只能嘴硬。
“那……那也是奴才們的嘴不乾淨,關臣妾什麼事?”
“哦,也就是說,你管教不嚴唄?”
斐季清眼珠子轉了兩圈之後,突然想到了一個突破點。
剎那之間,她的心中好像重新充滿了底氣,昂首挺胸的對斐苒初說。
“宮中那麼多的下人,現在妾身又沒有協力六宮之權利,要如何才能管得?”
說到了這裡的時候,她不給斐苒初任何接話的機會,直接就轉身對著太后說道:“皇后娘娘沒有從冷宮裡面出來的時候,這後宮的事宜皆是由臣妾自己親手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