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最裡面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家比較特別的。
店名叫“花間辭”,想必其他各種‘樓’,各種‘閣’顯得文藝多了,而且店門口也沒有姑娘們招攬顧客,照樣有大多穿著姣好的顧客自行前往。
她判斷,這家店可能是隻有有身份或者有錢的人才能消費的。
“你說,咱們進去玩玩如何?”
“不妥。”暗月繃著臉回答道。
斐苒初看著她,笑了一下,果斷的走了進去。
暗月沒想到自己的話一點用都沒有,愣了一下之後,把馬交給看門的龜公,連忙跟了上去。
剛一進去,就有一個搖著扇子的老鴇上來招呼,她約莫三十多歲,打扮豔麗,眼神看著魅惑,同時也有一種銳利的光芒,好像無形之中就被她看穿一樣。
“哎呦,這兩位小姐是生人呀!第一次來?”
“老媽媽,這邊有沒有什麼美酒啊?”
沒錯,斐苒初的第一是為了酒,她想著青樓裡的花酒可能比外面的更好喝。
“有呀~客觀裡面請~”
她當老鴇十多年前,什麼樣的客人都見過,就算斐苒初是女子,她也能從容應對。
這兩個小妞一看就身份不一般,穿衣雖然低調,但是她身後的那個下人腰間的玉佩看著都價值不菲,更別提主子了。
由於怕斐苒初牴觸,所以劉媽媽第一時間並沒有讓姑娘們伺候,只是在二樓走廊弄了個包廂讓她們戴著,然後上了兩壺酒。
一壺梨花釀,一壺戴雪春。
“這位客官,可還需要奴家為您安排一個姑娘彈曲兒解悶?”
“不必了,我只為酒而來。”
老鴇笑了笑,在門外留下了一個龜公之後便去招攬其他的客人了。
“坐啊!”斐苒初看著暗月還是繃著臉坐在旁邊,忍不住出言提醒。
暗月的臉色依舊沒有好轉,她眼眸微微下垂,似乎是很緊張,“夫人,您不該出現在這般的場合,不妥。”
“喝兩杯花酒而已,不逼那樣緊張!”
說著,斐苒初直接伸出手拉過了暗月,將她按到了對面的凳子上,然後給她倒了一杯酒。
“來,喝!”
暗月沒有再說什麼了,只是身體梆硬的坐在對面,然後看著桌面不說話。
斐苒初也懶得在說什麼,直接端起酒杯嚐了一口。
喝了一口之後,便微微杵眉。
這酒雖然好喝,但是跟宮中的美酒比起來也不過是中規中矩罷了。莫非是沒有沒人的陪伴嗎?
“來人吶!”
斐苒初喊了一嗓子,外面的龜公里面彎著腰跑進了屋子,“客觀可有什麼吩咐?”
“你們在這邊有沒有會才藝的姑娘啊?”
“自然是有的,楊柳姑娘善琴,雪月姑娘善笛,海棠姑娘善……”
聽著這麼多的人名 ,斐苒初覺得自己的腦子都要炸掉了。
“停停停,你直接說哪個姑娘是頭牌吧!”斐苒初打斷了他的推薦說道。
“是是是!要說頭牌,還得是銀紗姑娘,琵琶一絕,只是想要銀紗姑娘過來的話,須得回答得上她的對子才可以。”
對子?
聽起來還是個高冷的姑娘呢!正合她意!胭脂俗粉多沒意思啊,只希望姑娘能是個特別的!
“對子是什麼?說來聽聽?”斐苒初放下了酒杯,饒有興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