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說?”陳天不解的問道。
“青陽是銅甲屍之身,以仙果強化後,如今是愈發的強悍,死家幾乎沒有人能夠壓制的住他。正因為他的存在,我們三家才能在死家面前有了談話的籌碼。
幾個月之前,邪教昇仙事件鬧得很大,青陽和死家的幾個長老一同趕過去,卻一直都不見回來!
我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我們都覺得,肯定是死家那些人一起暗算了青陽。
當初我們在應天幫助你,與邪教有怨,所以死家跟邪教勾結算計他,那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
只是因為缺少證據,所以我們只能看著青火去找他們理論,被打傷囚禁而無能為力。”
喪文倉越說臉色越陰沉,最後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弄那個什麼計劃,如今看來,就是為死家做嫁衣。若是我們三家的力量還完整,死家就算是掌握活屍,又能如何?”
喪文倉越說越鬱悶,但是陳天根本就不為所動,對於屍鬼一脈的秘聞,陳天壓根就不感興趣。
什麼死家算計青陽,青陽是那麼傻的人嗎?在陳天陳天看來,很可能是青陽算計了死家。
屍鬼一脈的關係太混亂了,裡面勾心鬥角,陳天可不想參與進去,自己只是一個外人。
因此,陳天也就沒有再應答,任憑喪文倉說的天花亂墜。
一路上沒有再言語,出了安陽縣之後,喪文倉看著陳天,問道:“小友可有比較省力的趕路法門?”
陳天想了一下,搖搖頭。
喪文倉疑惑的看著陳天,嘆了一口氣,隨即腳在地上輕輕一點,嘴裡念著法訣。
那法訣唸的很快,陳天都來不及聽清楚。
這個時候,地上輕微晃動了一下,冒出了一陣金光,一個十分高大身影從地下緩緩的升起。
他的步子不快,但是每一步踏出,都會傳來震動感,這是一種錯覺,一種壓迫感。
陳天看到眼前出現一個渾身披著金甲金冠的威嚴屍,面色十分的冷漠,猶如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
沒錯,眼前這個就是喪家的一品屍。
它跨前了幾步,站到了喪文倉的身後。
這個時候,喪文倉開口說道:“這樣吧,我讓一品屍送你過去!”
“啊?”陳天頓時大驚,這個屍陳天一直都是遠遠看著,從未近距離的接觸過,它可是隔空打傷過老道士。
如今這一品屍,就站在陳天跟前,那沖天的煞氣,讓人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一品屍筆挺的身軀,猶如一根定海神針,淡淡的金光從他的身上散發而出,猶如金芒,刺痛著眼睛。
陳天忍不住,只能把目光轉到其他地方,這才問道:“你每次出門,都帶著它嗎?”
喪文倉點點頭,說道:“是,必須要小心!不能讓死家那群人尋到機會,要不我喪家就徹底的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