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知道看戲!下次非得把你們的那些蟲子用來油炸當下酒菜!去,都我給去買點菜回來……還愣著幹啥!”孟厚德前輩氣得哼哼的,跟一個小孩一樣。
陳天都看傻眼了,這還是巫法傳承的總舵主?
幾個老人對視了一眼,無奈的朝著門外出去。
“還有你!”孟厚德前輩指著陳天。
陳天大驚,連忙擺手:“這這這……這不關我的事, 我是什麼都沒幹,我是冤枉的!”
“啊?”這會是孟厚德前輩一愣:“算了!去找牛牛,讓他給我拿身衣服來!這特麼……”
孟厚德後面說了一大堆粗話,亂七八糟的,陳天看著他,這估計是快被氣瘋了。
這種時候,呆在這裡,那顯然是不明智的。
陳天抱著黑妹,朝著孟凡森那邊跑去,邊跑邊喊:“森哥,森哥……等我一下!”
剛跑出沒多遠,就聽到孟厚德前輩又咆哮道:“還有你!就是你!……今天看我不喝死你!”
陳天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黑妹在陳天懷中“咕咕咕……”的叫了幾聲,大眼睛不解的看著陳天。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吃掉!”陳天嚇唬道。
黑妹立刻垂下眼皮,裝做什麼都沒有聽到。
陳天一愣,這傢伙還真的聽得懂人話。
一直以為這東西就是個智力低下的小呆瓜。
庫房下面有個通道,是通往酒窖的,陳天走下去一看,頓時就驚呆了。
這個酒窖很大,超過了陳天對庫房的認識,起碼有上千平方米,跟一個廠房的倉庫一樣,四周都堆著密密麻麻的酒。
各種酒都有,陳天不禁嘖嘖道:‘這麼多酒,這要什麼時候才能喝完?’
孟凡森也是一臉無奈,說道:“我爹當初幫了一個世俗官員,結果人家非要謝謝他,知道我爹好這一口,就給建了這麼一個酒窖。結果這麼多年來,這酒是越存越多,就沒有喝完過!”
陳天點點頭,依舊是吃驚。想來也是,孟凡森前輩那是什麼人,想要喝酒,那還能沒有酒,而且身為巫法的總舵,很多人來也不好意思兩手空空,時常就會有人帶些酒來。
“你別看我爹那麼兇,看著很生氣的樣子,其實他很開心!要是真生氣的話,那就不是說喝酒,而是直接把你們給轟出去!”孟凡森接著說道。
聽到孟凡森這句話,陳天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只要他老人家不是真生氣就行。
陳天幫孟凡森提了兩桶酒,又去拿了衣物。
出來的時候,見到古扎西扛著一隻大黑桌子,孟凡森見到之後,立刻又炸了,罵道:“這他孃的真是沒有眼光,這扛個醜不拉幾的回來幹啥!給我站著,讓我踹幾下!”
隨後就見到孟厚德前輩穿著乞丐裝,追著扛著大黑桌子的古扎西。
陳天感覺冷汗都下來了,問道:“你確定他沒有生氣嗎?”
孟凡森一臉無奈,嘆了一口氣,無奈聳聳肩,表示也不知道。
這天,院子裡面除了那最老的老者,還有陳天沒有喝酒外,其餘人都喝了很多。
陳天朝著酒窖跑了好幾趟,起碼扛了十幾壇酒。
這就酒罈雖然不是特別大,但是每壇起碼超過十斤,可想而知,這些人是喝的有多瘋狂。
陳天只是一個勁的吃菜,頭都不敢抬一下,除了去拿酒,就是吃,真怕一個多嘴,被孟厚德前輩逼著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