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票房破30億的慶功宴我在很遠的地方仰視他本尊來著。”
林心如跟Halu一起倒吸了口冷氣。林心如嘀咕道:“我都不知道有這事兒。”
“快說說他本人看上去怎麼樣?”
其實我沒敢說,當天因為老章的原因,我跟星爺就坐在一桌。
“Halu你覺得我帥不帥?”我很認真地問她。
“不僅帥,而且屬於越看越帥的型別。”
“嗯,尤其最近把頭髮紮起來的樣子格外的帥!”林心如隨聲附和道。
“那把我的帥乘以一百倍就是星爺的樣子啦。”
Halu心馳神往中想象著星爺的樣貌,一臉幸福地對我說:“今天四捨五入也算我認識星爺了。”
我喝著啤酒,拍了下她的額頭。
一陣一點都不尷尬的安靜後,Halu歪著腦袋,一邊摸著我紮起來的辮子一邊問我:“鄧鄧,見你第一面其實我就想問,你的頭髮是在哪裡燙的?”
好像失去重心後從前方洶湧出一股令人無力抵抗的引力,將我吸向與Halu初次在Attendere偶遇的回憶中心。那天一個嘴角有小痣的西瓜味兒的姑娘問我在哪裡可以買到手中的那本繁體豎版《英國病人》。
這次換我跟林心如相視一笑,我舉起啤酒示意林心如來講述這段故事。
“子徹還在他媽肚子裡的時候,他媽不小心喝了一口熱水。”林心如有模有樣地學著我平時說話的樣子。
Halu看著我倆,表示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那時燙的頭。”說完林心如自己一人哈哈大笑。
“好冷!”Halu瞬間翻了個大白眼。
“不過講真的,你是唯一一個最近這幾年問這個問題不會惹子徹生氣的人。”
“為什麼要生氣?”
“就像有人拿林心如的名字開玩笑他其實心裡也會暗罵對方傻逼一樣,從小到大總有人拿這說事兒,本人心裡可不怎麼爽快。”
“沒錯。”林心如舉杯致敬,我亦如是。
“所以說鄧鄧的頭髮是天然卷嗎?”
“嗯,不太能看出來?”
“欸?難怪別人會問,從沒見過有人能把頭髮捲成這樣,理髮店一定對你討厭透頂。”
我撇撇嘴:“欸?難怪~”
“你倆嘴裡說出來的總感覺不太令人相信。”
林心如從手機裡翻出一張2年前年會的照片,那時林心如、小黑、我還有汪哲臨時組了個小樂隊,我是主音吉他手。
“欸?那個短髮的是鄧鄧?”Halu端起手機反覆地看。
“短到那種程度不太好燙吧?你仔細看,只有他一個人的頭髮是擺脫地心引力的。”
Halu又嗔又喜地問我為何從來不告訴她我還會這一手。
說著話林心如走進了我的書房,就在Halu抱怨著從來沒聽過我唱歌的時候,抱著我藏好的古典吉他壞笑著走了出來。
“就唱那首吧!”林心如說完大口灌著啤酒,Halu煞有其事地鼓起掌,還吹了口哨。
吉他的分量變得有些沉重,6根琴絃也全部鬆懈,掃一下就能聽出嚴重的跑音。我嘆了口氣調好弦,用腳打著節拍,撥弄著和絃,嗓音漸漸放鬆。
“這歌叫什麼名字?”Halu眼眶有些泛紅。
“《夜空的彼岸》,原唱是已經解散了的SMAP。”
Halu吸了一下鼻子,抬頭看著客廳的吊燈。
“怎麼樣,是不是聽子徹的版本有一種特別的清澈感?”
Halu半晌沒有吱聲,過了良久她慢慢地說道:“我好像在很久很久很久的以前聽過這首歌。”
“在夜空的彼岸,明天已在等待著我們”這是整首歌的最後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