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玉天覺得的不可思議的是,他認識這個人,而且也被這個人打過幾掌。
他身後的人,竟然是白貔老人!
臨江城三大高手之一的白貔老人。
玉天一時間心中五味雜陳,但深究來還是驚喜要佔一大半,所以他不假思索的說道:“白……”
第一個字剛說完,第二個字也已在唇齒之間,可玉天突然停下,蠻不好意思地笑了幾下。
“白爺爺”,玉天改了改口,繼續說道:“你怎麼在這?”
“什麼白爺爺?我又不姓白。”白貔老人皺了一下眉,但話語間並沒有一點怪罪的意思。
玉天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回答道:“我這不是跟著您的名號叫的嘛。”
白貔老人擺擺手道:“就這麼叫吧,聽著也倒是不錯。”
這時,二樓的**揚開始緊張起來,他身邊的那些不關此事的人也就只是驚訝,而**揚是真的緊張到不行。
他剛剛說的話當然是誇口,就算李正陽真的能和王御境界的御者一戰,也絕對不是白貔老人這種級別的王御強者。
雖然白貔老人的實力也只是王御中前期,但臨江城三大高手不是浪得虛名的!
“你們兩個個娃娃,在這幹什麼?都這種時候了,還在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事鬧矛盾!”白貔老人的表情陡然一變,呵斥地說道。
玉天點了點頭,他知道白貔老人在兩個人之間肯定是更偏向他的,這件事就從那三顆雷火洗髓丹中就能看出,所以玉天當然要給白貔老人一個面子。
另一邊的**揚,雖然不肯對此事善罷甘休,但也並無他法,只能輕輕地哼了一聲,就把此時作罷。
白貔老人摸了摸自己的鬍鬚,臉上一副得意的表情,可轉瞬之間他的臉又變得及其兇惡。
“你們還在這裡看什麼熱鬧!”他朝著其他人吼道。
那些人也只有灰溜溜的散開,以為絕對不會有人想去得罪白貔老人。
“算了”,白貔老人咳嗽了一聲,“不用散開了。”
那些人竟乖乖地停下自己的動作,就像是被人施了法術一樣,一動不動地維持著白貔老人說話時自己的動作。
“你們就直接跟我走把。”白貔老人說道。
玉天不解道:“去哪裡?”
白貔老人又瞪了他一眼,說道:“自然不是收他們做徒弟!”
玉天低下頭,以為他現在尷尬得面部都快要開始抽搐。
“我今天來又不是為了給你化解危機”,白貔老人瞥了一眼玉天,說道:“我是來接引南郡驕子們去透過太跡城考核的。”
這兩句話說的聲音很大,一是讓樓上的人聽清楚,以便他們跟隨著自己的帶領,而是要告訴他們,玉天是他要保護的人,最好不要打他的主意。
樓上大多數人都明白,玉天也就更加明白,因為他離著白貔老人最近,聽得最清楚,想得也就更加明白。
一時間,薈英樓上所有南郡驕子們都湧樓下,那結實的樓梯上架滿了人,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玉天這才知道,原來有這麼多人會和他一起競爭進入太跡城的機會,有這麼多人會在太極城內與他搶奪太御強者留下的造化。
一百多號人跟隨著白貔老人的腳步,一股腦的湧向薈英樓門口的大街,幾丈寬的街道直接就被堵得水洩不通,可是絕對不會有人來讓他們讓開路,因為他們大都是南郡有頭有臉的任務家中的子女。
這些人走得很快,也不知道是著急前去透過考核,還是白貔老人的腳步太快,百十號人很快就到了江邊。
元國境內,乃至整個大路上最長的河流——澄江!
多少元國的百姓靠著這條澄江生活,所以澄江在元國人心目中、尤其是南郡人心中,它就和母親一樣養育著自己。
澄江邊上,許多碼頭商鋪,貿易、漁業都十分盛行,河岸上、江面上許多形形**的人,熙熙攘攘地做著自己的事情。
而在這繁華的地帶,有一片河岸上竟沒有一點嘈雜的聲音,在哪裡有一個小碼頭,一眼看就就是剛修建不久的。
碼頭旁邊,一艘畫舫停靠在旁邊。
說實畫舫,是因為它十分精美,船上勾畫鐫刻十分精美,可要是看它的體型,那一般的遠洋戰艦也比不上它。
如果你真的看見這艘船,就肯定會感嘆,就連當年隋煬帝下揚州的龍船,也不過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