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方小院內,上官雲闕若有所思的看向某一個方向,陸林軒也越有感知。
一名一身黑衣,頭戴斗笠,背後揹著埋鞘環首刀的不良人躍至院內。
“參見護國神將天捷星、天巧星。”那不良人單膝跪地,對著溫韜、上官雲闕兩人行禮道。
溫韜的到來,自然也讓上官雲闕知道了自己已經從天罡三十六校尉變為護國神將之事,只能說,他們家星雲沒忘了他。
“什麼事?”溫韜起身,看向那不良人,開口詢問道。
他們在憲州,怎麼會有不良人找上來?
“監國到了。”那不良人沉聲開口道。
“我師哥來了!”陸林軒則是顯得有些興奮。
如今她武功比之前高的不知道哪裡去了,如果不讓她師哥知道,那不是錦衣夜行嗎?
得像師哥好好炫耀一番才是。
……
客棧內。
一方房間內,房間的牆壁和地面都是用古色古香的木材打造而成,木紋清晰可見,經過歲月的洗禮變得更加典雅。
牆上掛著的古畫、古董傢俱和擺設都是歲月的見證。房間裡瀰漫著淡淡的檀香味,讓人感到身心舒適。
榻上,一方棋盤前,張子凡和李星雲兩人相對而坐,榻邊溫著一壺酒。
兩人各自落子。
“李兄,請。”張子凡提杯,看向眼前的李星雲,平穩的道。
經過了傾國、傾城的事兒,在外面,沒有絕對安全的把握之下,張子凡絕不會在喝的那麼酩酊大醉。
“張兄,請。”李星雲同樣舉起酒杯,隨後,兩人一起一飲而盡。
“晉國之局難解,卻並非無解,不知張兄心中,可有法子教我?”李星雲看向眼前的張子凡,抬手以內力攝起一枚棋子,落於棋盤之上,開口道。
現在的情況比前世他和張子凡在天師府商量怎麼拿下李嗣源時可是好太多了,袁天罡還在,不良人還在,且他已暫時收了不少不良人之心,一切,都還能挽回。
至於毒公之事,他現在分身乏術,但只待中原事畢,想來,根本不需要他親自出手。
畢竟他的野心,袁天罡都看在眼裡。
“李兄既然說並非無解,那想來便是成竹在胸,已有良策。”張子凡看向眼前的李星雲,開口道:“巧了,我思慮良久,也想出了一個法子。”
李星雲聞言,眼前一亮。
畢竟對晉國朝堂,張子凡絕對比他更加了解。
從外部獲得資訊,遠比不得張子凡親身經歷。
“我想出的法子,要從一個人開始。”李星雲看向眼前的張子凡,率先開口道。
“巧了,我也是。”張子凡看向眼前的李星雲,開口道。
“那不如咱們用酒把這個人的名字寫在棋盤上,看看李兄心中所想之人和我心中所想之人,到底是不是一個人。”張子凡看向眼前的李星雲,抬手將腰間插著的鐵扇拔了起來,扔在了榻上。
“好。”李星雲點了點頭。
隨後,兩人一齊以手指蘸酒,一齊在棋盤上書寫下了三個字。
那被書寫於棋盤之上,在犬牙交錯的黑白二子之間的名字,很快便隨著酒漬消失而消失。
不出所料,他們二人所寫下的是一個名字。
“那不知李兄準備何時去拜訪他,可要快些,要不,怕是來不及了。”張子凡看向眼前的李星雲,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