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儘管放心,日後我定要討回這口氣來。眼下也斷不能,讓此事就這麼了了。”
隨即可達鴨斷然拍胸道;
“對了,這次事了之後,先生可有什麼安排?”
“短時內也沒有什麼其他事情;正好有人給我個旁聽的憑證,休息兩天就打算去京大里逛逛,重新見識一下當代士人的風範和麵貌。”
江畋想了想回答道:
“既然如此,這事就交給我如何,管教先生滿意的。”
可達鴨聞言卻是主動大包大攬道:
“畢竟,本家還是有一些淵源和故舊。而那位小窈的家門,更是與之關係匪淺呢?”
——我是許久未見的分割線——
而在長安城的另一處,平康北里的一處花坊閨房當中。作為被議論的當事人娉婷,卻是不顧春光畢露的玲瓏嬌軀,幾乎要養傷的床榻上跳起來,而失聲叫喊道:
“你怎能這麼做……”
“我為何不能這麼做?”
而另一個在旁端茶慢品,氣度雍容而豐美玉潤的年長女子,卻是不動聲色的反問道:
“你這是將我當做什麼了?”谷
不小心扯動傷口娉婷皺眉道:
“當然是的當做我的手足姐妹,從小養大的得力臂助。而不是被人半路一句話,就稀裡糊塗誆了去,為俾為奴的傻猢兒。”
年長女子理所當然道;
“你這是要害我食言背信麼?”
娉婷卻是有些急了;
“談不上背信,乘人之危的口頭允諾,終究是算不得數的。就算是放到官面和朝堂上去,你是我樓中之人,自然有這個交涉的底氣。”
年長女子不以為然道:
“那也不能直接……如此粗鄙手段以為報答,那豈不是形同羞辱人家麼?”
娉婷不由氣結道:
“我知道,但是這樣才能在最短時日內,斷了他人的企圖和想念;也好給你重新改頭換面。”
年長女子淡然道:
“新一代的七秀之中,又要有人補選了,若是讓你平白糾纏上官面的干係,那就沒法好好的幫助我了。”
隨後,這名女子才丟擲真實的意圖來:
“我從來就沒想過躋身七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