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時候就會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張凡就是如此理解的,因為他現在就在做著這些。午夜,對大城市的人來說正是娛樂的**階段,但是張凡所處的是一個人數稀少的小城市,整條街偶爾才能發現一條輛快速的開過。
天富公司處於小鎮的中心地帶,也就是本鎮最繁華的地段,周邊桑拿,酒吧,遊戲娛樂街據說都是開自同一個人,張凡記得小時候還真沒少來這裡。
心緣酒吧,本地最繁華,最熱鬧的一家酒吧,而那天富公司正開在了心緣酒吧的對面。
張凡看了下天富公司,樓層不高,估計也就十多米,只是現在最頂層還有著微弱的亮光,不曉得會是誰這麼晚還未離開。
夜,很靜了!除了幾個出入娛樂場所的已經看不到其他人,張凡看時機已到拉了下特意穿起的長衫風衣,如果豎起衣領都可以擋住半張臉。雖然這看起來很拉風,不過也很難受,七月中旬的夜晚可是很熱的。
在一條漆黑的走道中繞到天富的樓後,下午的時候張凡就假裝借廁所來過一躺,同時把裡面洗手間的窗戶用數枝固定住,若不仔細觀察相信很難被發現。
縱身一跳,雙手穩當的搭上了二層的窗簷邊,還好這窗戶只有五六米高,要是在高一點張凡還真得帶齊傢伙在來了。
“黑暗之中,無人之地,果然辦起不雅之事方便的多。”感嘆一聲,貓著身子就朝頂樓跑去,那裡才是公司經理的辦公室,或者自己要找的地方會在那出現。
……
“王經理,我們搶了劉正南家的這個東西他們不會報警吧?”
天富公司經理辦公室內,一盞灰白的燈光懸掛與牆角,奇怪的是明明有更為明亮的日光燈不用卻用壁燈,兩男子對坐與沙發上,口中吞雲吐霧,在這燈光之下活似吸血的妖魔。
那一邊腦袋有些禿,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滅掉菸頭,緩緩吐出一陣煙,“李經理,你不會是膽子變的越來越小了吧,劉正南欠了我們錢,可他沒錢還債我們拿他東西抵押有什麼不對的。別說警察就算是國務院老子也不怕,何況劉正南也沒那個膽子報警,他雖然做正經生意卻不是沒腦子的人,報了警他就沒好果子吃了。”
“哎,話是這麼說,可我最近這眼皮老是直跳,睡不安穩呀。”李經理揉了揉太陽穴,眼睛裡也有著明顯的血絲。
“怕什麼,有什麼事上頭給頂著,來,這杯酒給喝了!我再去拿,等待會接了電話一起去泡個澡享受一下。”禿頂男子剛站起就被勸下,“別了,在喝我就得醉了,你說那電話什麼時候來?現在都快一點了,按說時間早過了。”
“誰曉得,我們也別多問,做事就好,不然……!”
禿頂男子說著眨了下眼,那李經理立刻噤若寒蟬,似乎想起了什麼恐怖的事情竟然額頭冒出一絲冷汗。
“不過說起來那個跟香爐似的東西也不知道他們要拿來做什麼,照我看也就是個普通的玩意,居然就讓劉正南抵掉錢了,本來我還想拿這錢威脅劉正南那女兒的,那可還是個雛呢。”
說著,男子發出一陣淫笑,門外的張凡不禁怒從心起,門輕輕的被開啟,張凡宛若幽靈般出現在了房間內。
似乎是人類本能的感覺,房間內的二人同時扭頭看來,見到一身黑衣還遮蓋了半張臉只露出眼睛的張凡頓時跳了起來朝一邊的櫃子跑去。
要說快一個普通人根本比不上張凡的速度,在那禿頂男子還沒靠近櫃子時候張凡已經攔住了去路,“怎麼?想去哪,拿武器嗎?”
從張凡的話語中能清楚的感覺到人的憤怒,禿頂男子不知在哪惹了這一號人物,想起對方剛剛的速度知道今天恐怕要生變故,“兄臺是哪個道上的,深夜來此不知跟我梁某人有何瓜葛?”
“哼,不愧是梁正清,說起話來一套套的,可惜真是愧對了你的名字。說,從劉正南那搶的東西在什麼地方。”
梁正清一愣,立刻恢復正常,狡辯道:“兄臺是否弄錯了?梁某人從不認識什麼劉正南,更何況搶人傢什麼東西。”
張凡真想現在就一劍劈了這傢伙,剛剛還說的興起現在卻裝起二愣子來,“梁正清,你也是管著一批小弟的人物了,你認為我沒調查清楚會來找你?我給你十秒種拿出東西,要不然你們現在就跟閻王報道去。”說著,手一晃,扳指中的劍立刻出現於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