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村內,張凡家擁擠著一群人,房間外還擠著一群看熱鬧的人,各個探著頭試圖望個究竟。
“警察同志,這姑娘已經睡熟了,而且還受了傷!就讓她多休息一下吧。”張凡父親道。
“她的傷很嚴重嗎?”
“現在沒什麼事了,就是比較虛弱,要靜養。”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等一下吧!”
母親給警察同志都倒了杯水,父親坐那跟他們閒聊著。
不一會兒,張凡終於跑到了家,一進門見看見滿屋子的客人,裝模做樣道:“媽?怎麼來了這麼多警察?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事,小孩子家的別多問。”母親把張凡趕到一邊,坐那繼續閒聊著。
那年紀最大的警察抬頭望了眼張凡,笑道:“這是你們孩子吧!看年紀應該快念大學了吧!”
“是啊!咱孩子這不現在高中畢業了,到了九月就要去大學報道了。”母親說著一臉笑容,很是為自己的孩子而驕傲,要知道這村可是從沒出過大學生的。
“是啊,現在這孩子呀就是要上大學才有出息的。”警察抿了一口茶,臉上帶著嚮往的神彩。
張凡坐在靜靜的聽著他們瞎聊,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人呢有時候還是謙虛,謹慎一點的好。
床上那躺著的女子也不知道是睡覺睡到自然醒了還是被周圍人的話聲吵醒,睜開眼就看見一張張陌生的臉盯著自己,當見到這些人身上的警服臉上更是顯出一絲慌亂,稍縱即逝。
張凡微笑著,這女子身上似乎有一些不可告人的事呀!
警察問話的時候張凡一家都退到了門外,照父親的話說那就是不防礙公家辦案,張凡對此恥之以鼻。
十幾分鍾後,那帶隊的警察也就是那隊長領著一幫人猶豫不絕的走出來。臉上即是懷疑又是無奈。
“怎麼樣,警察同志問清楚了嗎?”母親趕緊跑上去問著,這人呢其實都一樣,不喜歡把麻煩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攬,警察的光臨已經讓母親斷定了這女子是‘罪大惡極’之人了。
那隊長微一愣神,立刻答道:“哦,問清楚了!經過我們盤查知道那姑娘是自己晚上在行走的時候摔到了,你們也知道嗎!外面進來的路是不怎麼好走,而且還是第一次進來的陌生人。”
母親複合著點頭,心中的憂慮消除臉上還是一片燦爛的笑容。
“好了,我們也就先離開了。既然大兄弟是醫生那這女子不如就留在這裡養傷,如果有什麼需要就來鎮裡派出所找我,我一定幫忙。”
“一定,一定!”
警察走了,可是從那隊長的眼神中,張凡看出其實他們的心還都留在這裡,只不過當面不好說。不過張凡又奇怪了,那女子到底是用什麼話來搪塞這幫警察的?晚上摔倒?拜託,只要不是個傻瓜都不相信的,女子摔到的地方是在河邊,我不相信她晚上趕路就算看不見也會聽不見,眼巴巴的朝河裡趕?
下午,父親繼續去田裡幹活,母親也去幫忙,只有張凡和一個病人留在了家。
張凡拿了兩杯水,自己喝著一杯,“我想你現在還醒著的吧,要不要喝點水?”
女子睜開眼,望著面前這既是陌生也算熟悉的臉,笑容很淡!可是看的人很不舒服,似乎有什麼秘密都無法逃脫這莫名的目光,讓自己有種**裸的感覺。
“謝謝!”女子休息了一段時間,似乎恢復了不少。坐起來靠在床邊,喝了口水,說道:“謝謝你們救了我,以後有什麼需要我一定要幫忙的。”
張凡一笑,這最後一句怎麼和那警察隊長的這麼像!“要謝你應該謝我父親和張大叔,我只不過是幫你端了盆洗掉血跡的清水而已。”
女子睜著一雙很是好看的鳳眼把張凡上下打量了一番,語氣由原先的平淡變得生出一絲好奇,“你是學生?”
張凡點頭,心道:怎麼跟自己說話的都離不開學校?“現在高中畢業了。”說著看了眼女子,“你現在工作了吧?”
“哦?為什麼這麼問,難道我現在年紀很大了嗎?”女子不禁輕笑出聲。
張凡知道自從自己開始了神魔的遊戲自己對事物的觀察越來越敏感,稍有點風吹草動都能做出反應,看人也是如此!一個人的神態,氣質在他面前都展露無遺,“你的氣質不像在校學生那般稚氣,在學校的人即使如何老練還是會帶著一絲純真,而你的純真已經被磨得的看不見了。”
女子渾身一震,手中的杯子也應聲而落!還好這水不是開水,要不然可要被燙到了。
“你……究竟……是誰!”女子一字一語問道,臉上那笑容瞬間變的威嚴不可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