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神官們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宇都，你想把這麼多人都殺掉？”
宇都宮天把額前的一縷碎髮捋在耳後，沒有回答。
“你是走火入魔了吧？”
“這裡可不只有普通百姓，還有那麼多和尚、外道強者，我知道你很強，但你敢保證能把這些人全都消滅掉？”
她抬起手，斬釘截鐵的說：
“不要說了。
“你們只需要選擇，做或者不做。”
神官們面面相覷，很快京都八坂神社的大神官就揮了下手：“須佐之男命大人可從來沒給我過這種指示，所以......
“告辭。”
他甩了下衣袖，用靈能點燃一枚土遁符咒，消失在原地。
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想直接擒下宇都宮天，可惜他遠遠沒有這種實力。
其實打碎陰界之門的事，神道內部的爭議就已經非常大。
不過礙於這是高天原直接降下的神諭，他們不得不執行，即便是將罪名歸咎於玉藻前，大家也沒覺得沒什麼。
但清除數萬名平民百姓，實在太離譜了。
這遠遠超出他們所能接受的範圍。
很快，另一位老嫗也站出來，她是月讀神社的淨階大神官。
她用柺杖敲了敲地面：
“宇都宮天，今天的事責任全在你。
“從現在起，你的選擇與神道再也沒有任何關係，我們回去後會想辦法，撇清你與神道的關係。
“哼！”
神道經營數千年，在絕大多數信眾裡還是很有威望的。
雖然經過今天的事情後，肯定避免不了元氣大傷，但想辦法找一些託詞，還是有忽悠住世人的可能。
徹底垮掉還遠不至於。
看著這兩位選擇離開，其餘的神官們立即跟上：
“宇都大人，告辭。”
“告辭。”
“......”
沒過多大一會，偌大的庭院裡只有不到兩成前來參加祭典的神官留下，但因為總數龐大，即便兩成也有很多。
宇都宮天環視一圈：“都準備好了？”
“是！”
剩餘的神官們眼睛裡流露出狂熱的味道。
他們平時就是宇都宮天的仰慕者，所以在行事理念上也高度雷同，只要能保證神道永久興盛，什麼手段都可以接受。
她滿意的點點頭：“把門開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