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這洗個澡,如果不是確定這就是自己,換個人,還真不敢認。
把衣服穿上,任海仔細打量了一下這身衣服,想要在衣服上發現點什麼。
大致看了一下,衣服上似乎什麼都沒有,自己多想了,也許這衣服只是為了讓自己有個好點的形象。
再次檢查了一遍,任海便出了裡間。
當閆步舉看見任海之時,明顯有些意外,這還是剛才那個邋里邋遢的少年?
如果在穿的高貴些,簡直不輸於那些權貴子弟,可惜了這麼一副好皮囊。
閆步舉沒有這麼多廢話,將藥店門鎖好之後,帶著任海直接進入了城門,路過城門之時,只是檢查了閆步舉的入城手續,並沒有檢查任海的。
這點很奇怪,難道不是每個人都檢查麼?怎麼只檢查了閆步舉的?
如果這樣的話,豈不是可以用進出城的手續來賺錢?
信封城的高層應該不會犯這種錯誤,剛剛那人應該是楊藝安排的,看到了閆步舉,就不用檢查了。
畢竟,目前的楊藝是戍衛司總司,這麼一點小事,很輕鬆的就能辦到。
閆步舉一路朝著一條比較偏僻的小路走著,任海跟在後面,沒有說話。
很快,就在一家酒吧門口停了下來。
之所以叫它酒吧,而不是某某酒吧,就是因為這個店名就叫酒吧。
剛進酒吧,任海就看見了一些比較混亂的場景。
各種衣著光鮮的人正坐在吧檯,喝著一些用玻璃杯裝著的五顏六色的酒,這種東西,任海知道,叫雞尾酒,在信陽鎮,也有一些比較劣質的雞尾酒,但價格都很昂貴。
還有一些人坐在包間,總體看起來,環境很嘈雜,任海想不通,這些人為什麼會在這麼吵的地方待下去的?
如果換成他,肯定待不下去。
閆步舉把任海放在了酒吧內,就離去了,什麼都沒說,因為他的任務就到這。
任海有些不知所措,根本不知道楊藝在搞什麼名堂,把自己搞來莫非是先喝一杯酒?
任海走到了吧檯。
吧檯有個年輕的小夥子,很帥氣,正在玩著一些花式,最終調出了一杯酒,送給了一位客人。
“小哥,來點什麼?特別推薦今天到的新貨,瑪格麗,這是一種來自於夏朝以外的酒,不貴,一百一杯,要麼?”那調酒師對著任海說道。
我尼瑪?這叫不貴,一杯酒一百塊?任海是萬萬捨不得喝的。
看著吧檯小夥希冀的眼神,任海說了句:“有便宜的麼?”
雖然不知道來這做什麼但任海還是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情,一切等著楊藝下一步動作就行。
楊藝之所以做的這麼謹慎,或許有他自己的小算盤,這樣也好,自己起碼不會面臨什麼危險。
也就是說,楊藝把自己隱藏的越好,任海越安全。
吧檯小夥聽完後,不禁有些失望,新酒推廣,看銷量,銷量越好,他的提成越高,不過算了,畢竟也要滿足客人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