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隊時杜洺就會開車了,還經常和幾個戰友,一起馳騁在廣闊無垠的邊塞上。
退伍回來之後就比較少開,最要還是現在的交通太混亂,又加上人心的浮躁。
這車子一上路,就好像已進入了車間的“流水線。”
快了,前面條件不允許。慢了,後面狂躁等不及。
再狂躁者,直接插在你前面,還剩不到半車的距離。
每輛車步步為營、緊緊想貼、時刻準備著插別人,或者被別人插的高度警覺。
“你去丹麥,有沒有到安徒生的故居和美人魚的雕像看看?”
車子上了高速,杜洺稍微放鬆了“高度警覺”主動跟何苗聊起了天。
“有啊,兩個地方我都去過。你知道我最喜歡安徒生的哪個作品嗎?”
何苗反問道。
“海的女兒”
“你怎麼知道?”何苗驚訝的問到。
“很多女孩子都喜歡這個作品。”
“哦,你和過很多女孩子探討過問題嗎?”
“也沒有,只是感覺你的性格應該會喜歡這個作品吧。”
“是嗎?那你說說我是什麼性格。”
“比較真實。”
杜洺笑著說道。
聽到杜洺這樣說自己的性格何苗很開心,笑著問他:
“那你又喜歡安徒生什麼作品呢?”
“你猜!”
“打火匣?”
“不對!”
“跳高者?”
“也不對!”
“醜小鴨?你不會也喜歡海的女兒吧?”
“皇帝的新裝”杜洺說道。
“對啊,我怎麼把它給忘了。”
何苗輕撩下頭髮說道。
“能說說為什麼嗎?”
“小時候讀的第一本連環畫就是《皇帝的新裝》,記得這還是我爺爺給我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