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跪,便是死!
林塵的臉色十分難看,別看他平時有些事可以將就。更別說現在真實的修為才初入靈師,似乎能夠認清現實,早早跪下為好。
畢竟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可不知為何,就算平時再怎麼嘻嘻哈哈,再怎麼能屈能伸。可到了現在,很簡單的曲腿動作,他卻無論如何都做不出來。
不單做不出來,他內心潛藏的傲意竟彷彿被激發了出來,老子就是不跪!
沒想到在這個時候,他的頭腦仿若鑽入牛角尖,寧死也不跪!這個念頭像是一種信念,正在生根發芽。
靈王跪下如何,靈皇跪下又如何,我林塵雖然修為低弱,但這些人跟我又有什麼關係,他們跪他們的,我站我的。
頭頂的壓力愈來愈大,林塵體關節處早已傳出了咔咔的聲響,他的臉色何止是難看,額頭的汗珠一滴剛落,一滴立生。
抬頭看了眼無風的上空,林塵tiǎn了tiǎn有些乾燥的嘴唇,上面多了一抹殷紅,顯然強烈的擠壓下,內附已經受傷。但是他的眼睛愈來愈亮,右手緊緊握在了金烏劍柄上。
看來今天況勢必難了,他已經有所決斷,現在想要離開,根本不可能。但是跪下求活,顯然非他所願。到時候如果實在無法堅持,不若拼盡全力展露隱藏的手段,就算是隻能刺出一劍,亦要展現他的態度,我以我血染青天,不就是死麼。
實在沒想到,到了如今的地步,平時最為惜命的他,竟然連命都不想要了。
人,一定要自己看得起自己,否則,沒人看得起你。
這句話忽然出現在了他的腦海,忘記是在何處看到,但卻戳中了他的心底。
耳畔傳來的撲通聲漸漸零落……
到了這個時候,沒有跪下的人如同鶴立雞群,實在太過顯眼。
藍衣青年默默注視著,對那些跪下的人似乎沒有一點的興趣。他的視線落在剩下堅持的幾人上,幽幽道:“我聽聞劍月宗有一位叫陳淳雅的女子,其人天賦異稟,可否現一見?”
“少主,陳淳雅前些時被我二人打傷,此刻不在這裡,想來正在劍月宗內養傷。”
溫司駿趕忙開口回應。
“哦?這倒是有些可惜了。”
藍衣青年挑了挑眉,繼續道:“天狼門有一位天才叫徐樂持,不知此人是否在這裡?”
溫司駿搖頭道:“據我們潛伏的內應送來的訊息,此人一直在天狼門內,沒有外出。”
藍衣青年靜靜頓了頓,眼中失望之色變得更為濃郁。
跪下的眾靈脩聽到對話,不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明明對場中幾大靈宗都不以為意,不知為何詢問修為更低的兩人,好像對這兩人比幾大靈宗更為重視。
隨著時間流逝,沒有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