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看著聽老實,沒想到也這麼壞。”想起小樹林此時發生的事情,曾韻秀就忍不住捂嘴吃吃地笑了起來。
林塵聳肩道:“沒辦法,白元那塊牛皮糖,殺又殺不得,教訓給輕了沒用,給重了他又會告狀。只能用這種辦法了。這也算他自作自受。”
“你這樣就不怕他告狀了?”曾韻秀眼中滿是笑意。
“發生這種事,捂住還來及,他還敢往外傳?”林塵淡笑道:“他要真有這個臉皮去向白珽乾告這種狀,鬧得整個門派人盡皆知的話,那我也認了。”
曾韻秀仔細想想,便覺得基本沒有哪個男子,遭遇此事之後還會主動往外宣傳的,所以白元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當即又笑出了聲。
小樹林內若有若無呻吟聲,陡然變作白元撕心裂肺的慘叫。
曾韻秀臉色微變,道:“這麼做不會出什麼事了吧?白元畢竟還是四長老的孫子。”
林塵聳肩道:“正常現象,我保證白元除了明天走路時會有些拐,別的沒有半點問題。”
曾韻秀雖然在江湖打滾多年,見識廣博,但有些事情畢竟也只是聽了類似龍陽之癖的傳聞,沒有親眼見過,甚至不知道具體兩個男人抱在一起能做什麼。
此時見林塵一副頗有把握的模樣,曾韻秀亦是有些怪異。
兩人說著,離開小樹林回到房間。
曾韻秀坐會床鋪卻沒有立即睡下,反而思索片刻,,說道:“師弟,我有個問題還是得問清楚。不過我這人心直口快,有話便會直說,若是說錯了什麼,你也別介意。”
“師姐請講。”
曾韻秀猶豫了下,問道:“你確認你和白元是有仇嗎?”
“噗,師姐你這是什麼問題?”林塵笑問道:“無仇無怨,白元為什麼來找我麻煩?”
曾韻秀蹙起好看的眉頭,道:“可是很奇怪不是嗎?如果他與你有仇怨,為什麼還要故意將我安排至你的房間,晚上還來用下藥這類下三濫的手段?
別說他今晚沒成功,就算他成功了。這不是便宜你了嗎……”
曾韻秀說著,臉色微微泛紅,但旋即又恢復平靜,只等林塵給她一個解釋。
林塵的鼎爐體質,曾韻秀可不知道。自然猜不透白元的用心。
見林塵要回答,曾韻秀又補充了一句:“師弟如果說,白元想讓我找你麻煩這種理由來搪塞我,就不必開口了。白元與我素不相識,又怎知道我不會忍氣吞聲,將事情嚥下去。
睡一晚而已,我等靈脩又非凡人,還不至於因為這點事情要死要活的。”
林塵摸摸鼻子,心想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先前曾韻秀的原話是,白元所謂,僅次於生死大仇!這還是為成功的情況下。若是真被白元得逞了,那可就真是生死仇怨了!
只是曾韻秀既然提前拿話堵他,林塵也不好再用其餘理由糊弄,猶豫了下還是說道:“師姐你可知道鼎爐體質?”
“鼎爐體質?倒是有所耳聞。”曾韻秀眉頭一挑,忽然驚訝道:“難道師弟你是……”
鼎爐體質對於靈脩而言,算是一個極大的弱點。
如果無人知曉此秘,或是知道的甚少。林塵斷然不會輕易將此事告知曾韻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