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伺周圍的金烏啼鳴一聲,趁機對著谷平的左腿一口啄下,撕下一片血肉之後也不戀戰,急忙避開。
谷平發出一聲慘叫,差點連站都站不穩了。
他望著再次從地面爬起來,又服下一顆復骨丹的林塵,驚恐的喊道;“我不要靈物了,靈物給你行嗎?在這麼打下去,咱們只能同歸於盡!”
林塵拄著長劍站起,嘿嘿一笑,道:“好啊,那你走吧。”
谷平沒料到林塵這麼好說話,猶疑地看了他一眼,見林塵真的沒有再動手,連忙轉身一瘸一拐的離開。
但他還沒走出幾步,已經復骨丹藥性吸收部分的林塵穩定好傷勢,便再次衝來一劍斬下!
“啊啊啊!”
谷平幾乎崩潰,東陽功催動到極限,渾身張揚著火焰,朝著林塵撲了過去。
林塵把劍往前一遞,長劍直接穿過谷平胸口,而後腳點罡風,險之又險的避開了谷平的襲擊。
饒是如此,在東陽功的高溫之下,林塵也覺得頭髮都被烤焦。
“你,你不講信用!我都說了,靈物讓給你了!你還偷襲!”
谷平按住胸口的長劍,鮮血汩汩而流,憤怒的望著林塵。
林塵聳了聳肩,攤手道:“好、好、好。這回你走吧,我保證不偷襲。”
“你……”
谷平一下子語噎,不敢再相信林塵,兩人僵持在原地。
林塵運轉著靈氣,飛快的吸收著復骨丹的藥效,感應到身體的傷勢再次逐漸復原,才“好心”地提醒了谷平一句。
“你的傷勢很重,不趕快找個地方療傷恐怕不行。再和我堅持下去,光流血就能流死你!”
谷平渾身一顫,緊緊按住胸口的長劍,不敢有絲毫動作。
他何嘗不知道再僵持下去對自己沒有半點好處,可他就是他自己一走,林塵又開始偷襲。
“這位兄弟,先前是我錯了。是我不該目中無人,是我不該追殺你。這次你放過好不好?我谷平一定記住你恩惠。”
谷平緩緩說道:“你要知道,這鯉城禁地可並不安全。以你我此時的狀態而言,隨便出現一隻三品妖獸,我們兩個都必死無疑。
更何況,鯉城禁地之內,也不僅僅只有妖獸。墮魔宗的嫡子,很有可能已經進入了鯉城禁地。若是被他們遇見了,我們恐怕相死都難!”
谷平頓了頓,繼續說道:“兄弟,反正靈物你也已經的到手了。即便殺了我,除了洩憤也沒有什麼其餘的用處。僅僅為了洩憤,就讓自己處在這麼危險的境地之下,可不是智者所為。更何況,如果我真的不惜性命要與你拼死一搏,咱們兩個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呢!”
谷平企圖用言語來勸說林塵退去。
其實股評所說的,林塵又何嘗不清楚呢?
擊殺谷平,對林塵確實沒有更多的收益。而且還很有可能遇到更大的危險。
拿著火巖卵直接跑路不是更好?
“問題是,你會東陽功啊!誰知道等你這次離開之後,你你會不會糾集你的師兄弟來找我麻煩!你們東陽叫,可還有好幾個靈者境的靈脩在禁地之內呢。”
林塵心中想著,眼神卻是極為何須,聽到谷平的勸說連連點頭,說道;“你說的有道理,反正我靈物都到手了。”
“這麼說,你答應休戰了?”谷平心中一喜,他實在是不願再面對林塵這個打起架來不要命的瘋子了。
林塵微微一笑,道:“對,不打了。你走吧。”
林塵說的簡單,但谷平卻不敢再將背後暴露給林塵,只能說道:“那兄弟還請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