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道口,一片沉寂。
夜幕像是一張巨大的黑色織網,從天而降遮住了老舊的樓房。
伸手不見五指的樓道里,氣氛卻逐漸升溫。
江年聽見徐淺淺突然來這麼一句,頓時有點繃不住。
“罵人是吧?”
周圍一片黑漆漆的,徐淺淺只能大致能感應到江年的位置,異性的氣息溫熱。
要開始溝槽的輕哼了?
錯誤的。
徐淺淺沒那麼大的癮,不像是某些女高。放假就愛在被窩裡,把自己整成陽痿。
上大學了,發現對男人都沒什麼興趣了。
學習搞不動,戀愛懶得談。月拋怕得病,創業賠不起,打工身體虛,一整個脆皮女大。
有人或許要問了,女人也會
會的。
徐淺淺只是心微微有些躁亂,鼻尖縈繞著煩人的氣味。一半想要沉溺,一半又想推開。
身後的牆壁彷彿一瞬間變軟,感覺自己正被一點點被壓進牆裡。
她咬了咬下唇,依舊嘴硬。
“我可沒說你是狗,你自己代入的。”
江年氣笑了了,“好好好,等會我開動的時候,希望你能一如既往的嘴硬。”
“瑟蘭,你要那啥就快點!”徐淺淺也有點難繃,“你別晃來晃去的。”
“變態.噁心!”
老實說,江年原本只是想看看上好的雪糕部分在哪。被徐淺淺這麼一罵,感覺來了。
顯然,女高一臉不情願的被舔.相當有意思。
這玩意主打玩一個身份上的心理刺激,關於女高青梅遵守陰角竹馬的承諾,只能被舔一事。
十二月新番,這不又有了嗎?
“再多來點,聽著還挺舒服的。”江年如實說出了逆天的話,完全不在意形象。
你再罵!(渴求版)
徐淺淺如遭雷擊,想過眼前這人是個死變態。但沒想過這麼變態,已經不是正常人了。
必須出重拳,不是
“你要.就快點,是不是不行啊!”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人已經豁出去了。只想著被狗咬了一口,不帶打狂犬疫苗那種。
兩人捱得極近,灼熱的氣息像是扔了一塊燒紅的鐵塊。
徐淺淺也知道,此刻她的臉肯定紅得不像話。所幸的是,樓道無光,一片漆黑。
再拖,就很難藏住了。
夜風從樓道里穿過,嗚咽蕭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