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下至一樓，進入空無一人的理科辦公室。
窗邊陽光正好，外面熙熙攘攘的放學吵鬧聲傳至於辦公室內。只剩下淡淡的幾分聲音，反而顯得幽靜。
江年熟練給晴寶泡茶，白煙嫋嫋。
“老師，我很好奇，試卷為什麼不發給全班一起做呢？”
“他們有試卷啊，五張。”晴寶張開手掌，比了一個恐怖的數字，“你那個是另外的，而且不適合發。”
江年愣住了，默默加了一下自己要做的生物卷子。
踏馬的，兩隻手數不過來。
或許是晴寶都覺得有點離譜了，心虛捧著杯子吸溜吸溜喝茉莉花茶。默默不說話，假裝清清白白小蓮花。
哎，什麼時候學會的這個被動技能？
晴寶自己也不清楚，反正就直接用出來了。培養一個關門弟子，對於自己來說也是一個成績點。
江年的生物成績，其實還有提高的空間。
他的基礎實在是太紮實了，哪怕是書裡的一行小字。只要是印刷在上面的，每一個字都記得清楚。
生物不同於其他學科，他記性好就是好苗子。
“老師，你這”
“你擠一擠呀，時間就像海綿。”晴寶搶先道，“我看你平時都挺悠閒的，證明還有很多時間。”
“人總要休息的，老師。”
晴寶擺了擺手，“沒那麼誇張，你少和女生說幾句話，這時間就擠出來了。”
江年：“”
真是草了，晴寶還玩上刻板印象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剩下一個星期半的時間。自己要提分，其實也不知道從哪提起。
晴寶給的卷子雖然多，但好歹算是一個方向。
與其浪費時間，不如行動起來。
“行吧，那謝謝老師了。”江年鄭重道。
“還好，沒必要謝。”晴寶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自己壓榨江年，力度這麼大，怪不好意思的。
接著，江年趁這個機會，對晴寶說出了自己目前的學習困境。
月底聯考，衝擊六百。
晴寶依舊是抽出了一張成績表，上面手動記錄了江年這個月所有科目周測的成績，完全單人的表格。
屬於是關門大弟子的學習上的生辰八字了。
江年認認真真聽取了晴寶的分析和建議，頻頻點頭。
他在最後，問出了心裡一直以來的疑惑。
“老師，班長生物成績什麼水平啊？”
晴寶想了想，“理綜考試裡，和李華水平差不多。”
那也是逆天了，和李華一個水平。
江年心底嘖了一下，拿著試卷離開了辦公室。
下午第一節課。
語文課，老劉講課講到一半，突然開始說事情。
“啊這個我們奧賽班一輪複習進度更快，接近尾聲”
班上人情緒不由黯淡了下來，把即將到來的成人禮的期待與喜悅都沖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