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刷越精神,越刷越代入,恨不得取而代之。馬上去和一米六的合法小蘿莉談戀愛,把手牽溼!
當著前女友的面,讓她嫉妒到扭曲形變,滿地爬行。
雖然進度條為零,但光是想想就爽了。
美中不足的是好兄弟林棟搬走了,原因竟然只是因為太奶的一個夢。
太離譜了,高中生還這麼愚孝。
袁正川忙著抄試卷,稀裡糊塗把兩道大題一二問給寫了。第三問隨便抄一點,只抄主要步驟不寫答案。
卡著死線上交後,他鬆了一口氣,回到座位對楊啟明道。
“謝謝啟明老表。”
老表這個稱呼,在南方客家話裡等於同兄弟。最開始是林棟這樣叫楊啟明的,後來叫多了,旁邊人也跟著喊了。
“不用,都是兄弟。”楊啟明擺手,意為無需多言。
林棟遠遠看著,也不阻攔。
徐淺淺揹著書包走在回家的路上,轉頭看向江年,一臉認真道。
“昨天,我夢見你變成了一條狗。”
“你可閉嘴吧,徐淺淺。”江年伸手去捏她的嘴,被徐淺淺輕易躲開,“我是狗,你也是狗。”
“不,我是你主人。”徐淺淺緊著書包,快步往前走,與他拉開一些距離後回頭,“我夢見我們在街頭,我牽著你流浪。”
“赤石赤石赤石!”江年使用了反彈技能,【李華專用】。
倒也不是說不過她,只是懶得和她較真。.徐淺淺喜歡在上面,落入下風她就相當苟,直接低頭不說話。
回家路上沒人說話,那還有什麼意思?
不如讓她佔一佔口頭上的便宜,以後連本帶息收回來。
“.你怎麼天天做這些稀奇古怪的夢?”
“不知道。”徐淺淺搖頭,“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說完,她已經準備躲了。
江年卻沒多大反應,只是斜斜瞥了她一眼。他的眼皮很薄,看人的時候天生自帶一層嘲諷buff。
“你不會以為,當狗是什麼羞辱詞吧?”
“什什麼意思?”徐淺淺愣住了,好像有點高估他的底線了。
“那我會選擇把你從頭到腳都舔一遍。”江年一臉淡然,說出了相當抽象的話,“那和舔雪糕有什麼區別。”
徐淺淺聞言身體一僵,某些回憶頓時湧上心頭。
準確的說是,某個暴雨天。在某個賤人造謠前,自己用手捂他的嘴。結果被舔了手心,全身汗毛倒立。
“江年!你好惡心。”
“那又怎樣,你第一次認識我嗎?”
兩人日常交鋒完,徐淺淺走在路上,忽然問道。
“你準備好大聯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