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冪，“……”
有個這麼漂亮的粉絲，有點小驕傲的說。
把簽好名的小本本遞回去，道，“我是程蜜的事，麻煩幫忙保密。”
“月月也不知道？”
“嗯。”
杜謹月是沈餘的頭號腦殘粉，若是讓她知道，她就是程蜜，估計會抓狂！
“你為什麼要戴面具？是因為臉上的疤嗎。”賀馨兒問。
“算是吧。”
程冪聳聳肩，疤只是小部分原因，主要是她只想賺錢，不想露臉。
賀馨兒把小本本放好，然後從護膚品中拿出一瓶蜜顏嬌的祛疤膏，“這個祛疤膏很有效，你拿去試試。”
她邊說邊把瓶子開啟，遞到程冪面前，“味道也很好聞。”
味道當然好聞，是程冪讓人專門調成這個味兒的，不僅護膚，還能當香水用。
只是賀馨兒的這瓶，味道卻有些不一樣……
程冪眉心微皺，不動聲色地看了眼賀馨兒。
後者一臉真誠，那雙籠著煙雨水霧的眼，此時泛著點點星光。
這是迷妹看偶像的眼神。
不似作假。
程冪把她手裡的蜜顏嬌拿過來，沾了一點放在鼻子下輕嗅，又在手背上抹了抹。
臉色微冷，“這瓶蜜顏嬌是你買的？”
“朋友送的，我的臉之前不小心被她的寵物貓抓傷了，她怕我留疤就送給我。”
蜜顏嬌很難買，預訂已經到下個月了，她哥哥想給她買，但是買不到。
“你用過嗎。”
賀馨兒搖搖頭，“沒，我身體不好，不能長時間聞刺激的味道，蜜顏嬌雖然好聞，但聞久了我會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