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此人當真有如此大才乎?”晉王眉頭微皺,頗有些詫異道:“可是朕聽說,一年半前,此人尚且是個紈絝,可謂一事無成。”
聞言,長平公主卻是搖了搖頭,道:“父王,時勢造英雄!”
“那位西秦的少年天子尚且能在大楚蟄伏十年之久,為何李長空便不能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這……你若是如此說,倒也有幾分道理。那依你之見,我等該如何對待這李長空?”
“自然是以禮相待!”長平公主言之鑿鑿:“等大乾滅亡之後,便是他顧念著這份恩情,才會效忠於我大晉。”
“朕明白了。”晉王點了點頭,神情陡然間深邃起來,再度看向長平公主,道:“民間還有些傳聞,說是你對此人青睞有加,莫不是...看上了人家?”
這話一出,饒是長平公主,臉上也不由得浮現出一抹紅暈。
不過卻也未曾否認,而是大大方方承認下來。
“父王,兒臣不論是招駙馬,亦或是下嫁於人,總歸是要找個比自己強的。否則,又何須嫁人?”
“放眼我大晉,這樣的人,卻是一個都無!”
“唯獨李長空,與眾不同,此人的未來,不可限量!”
“若是能招為駙馬,也好叫其儘快歸心!”
“於情於理,兒臣青睞於他,都無可厚非。”
聽見這麼一番解釋,晉王反倒是臉帶笑意,道:“倒也不必解釋得如此清楚。”
“你和你的幾個弟弟不同,一向有主見!”
“這婚姻之事,父王便不插手了,全由你自己做主。”
“多謝父王!”長平公主聞言,頓時大喜,單膝跪地,如是說道。
……
時間如流水,亦如白駒過隙,不知不覺間,七日時光,便已悄然而逝。
李長空等三人,也已在大晉的驛館中住了七天!
這七天裡,三人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就如同...沒有來過一般!
若非驛館門前還站著守衛,只怕晉人都不知道里頭還住著這麼一位大乾使臣。
當然,這只是白天的境況。
到了晚上,便頗有些不一樣了。
是日夜,一襲黑衣的李寄北施展輕功,從驛館的牆頭落下。
身如柳絮,不曾發出一丁點聲音。
“如何?”李長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