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聽到這濟世堂是定國公家的產業後,他慌了,真的慌了。
那都城伯再厲害,也不過是個伯爵,人家可是實打實的國公!
你一個伯爵敢和國公對著幹?那不是雞蛋碰石頭嗎?
要是自己真進去了,都城伯八成是不會為了自己得罪定國公府的。
那不就白進去了?
不行不行,豈能為了幾兩銀子,白白遭受幾年牢獄之災。
“我說,我都說,是都城伯派我來的。”
“他就是想借用此事搞垮濟世堂的名聲,好讓懸壺居後來居上,搶走太平坊的醫館生意。”
李長空一聽,頓作驚詫之色,道:“大膽!都城伯那是我世叔,向來是疾惡如仇的真君子,豈會做出這等事來?”
“你莫不是畏罪,想栽贓嫁禍於我世叔?”
那人一聽,立馬搖頭,痛哭流涕道:“信我,公子你一定要信我,我說的句句屬實!”
“就在昨晚,都城伯找的我,話裡話外,說得再清楚不過,讓我來帶著我患病的兄弟來攪爛濟世堂的名聲。”
“此事,我願用信義擔保。”
李長空撇了撇嘴,心說你的信義能值幾個錢。
不過這種時候,自然不能這麼說話。
“我觀你信誓旦旦,說的應當不是假話。”
“沒承想我那世叔,竟能做出這等事來,怕是隻能報官了。”
聽見這話,那人這才鬆了口氣,急忙道:“公子,若是報官,小的願意出庭作證。”
他怕啊,要是這罪名不能推到都城伯身上,判罪的便是他了。
李長空聞言,先是一愣,隨後嘴角抽搐。
這落井下石的速度,這小子是個人才。
“好說好說,不過在官府調查清楚之前,希望大家也莫要以訛傳訛,壞了我那世叔和懸壺居的名聲。”
“今日之事,便到此結束,大傢伙都散了吧。”
李長空擺了擺手,驅散人群。
圍觀人群見狀,知曉沒熱鬧可看,便作鳥獸散。
不過走是走了,議論之聲卻從未停息。
“誒,你們說這事兒能是都城伯乾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