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氏皇族的劍法,是天下劍法中上乘的劍法;講究的是以弱勝強,以少勝多,金剛可破逍遙。
“師父,我想練劍。”
“哦?為什麼突然想練劍了?”蕭正笑了笑,摸了摸眼前少年的腦瓜,“只可惜啊,天下大亂,你不能回到你父親身旁;今天,我便教教你那蕭氏劍法吧。”
“師父,什麼是蕭氏劍法啊?”少年撓了撓腦瓜子,惑道。
“這蕭氏劍法……”蕭正頓了頓,“呃……首選呢,得需要很多把劍。”
“師父,那是要多少把劍呢?”少年追問。
“呃,徒兒,你先幫師父找來二十四把劍吧。”蕭正笑了笑。
很快,少年便找來了二十四把劍。
“師父,你快教我吧。”少年急切道。
“徒兒啊,不急,”蕭正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慢慢講道,“這蕭氏劍法呢,和武功一樣,分四境:長虹、永夜、驚鴻、開天。”
“至今,還無人能達到驚鴻的境界,就連師父我也是啊。”
就這樣,蕭正帶領著自己的徒弟,一招一式練了起來,從朝陽到落日,從黑夜到白天。
溫道在一個小庭子裡,擺放著那二十四把長劍,他回想起師父教給自己的一招一式,練了起來。
生死臺上,自從那上官倉虹以劍鞘打下唐門劍仙唐丘之時,便無人敢再上臺。
就連那好奇心極為強烈的趙松凡,也被洛軒攔了下來。
很快,三天,過去了。
這一天,朝陽透露出幾分黯淡之色,白露臥倒在花瓣之上。
生死臺上,站著的是,一位青衫狂舞的年輕男子,以及一位紫衣劍仙。
“你就是溫道?”紫衣男子緩緩開口,“果然,還是來了。”
溫道笑了笑,“雷劍仙的邀請,我能不來嗎?”
上官倉虹微微含笑,看了看眼前那位青衫狂舞的男子,“三日之期,其實還未到;但是,既然在這之前,你到了這生死臺上,便是要和我比劍了,不過,我看你兩手空空,怎麼個比法?”
溫道笑了笑,“誰說我沒劍的?”
說完,便將那青衫一攤開,裡頭倚靠於腰旁的,全是劍。
“總共二十四把,夠不夠?”溫道將那二十四把劍插於地面之中。
“哦?”上官倉虹愣了愣,他看見眼前這位男子竟然帶了這麼多把劍,屬實吃驚,“夠!那麼,出招吧!”
第一把劍,懸掛於半空之中,一劍斬去,有如長虹貫日。
上官倉虹仍是未出劍,以劍鞘抵擋,“哦?半步神遊?”
繼而接著的是,第二把劍,第三把……
上官倉虹以劍鞘抵擋,已快有些乏力了,他輕輕地後退了幾步,“是皇族的蕭氏劍法?有點意思。”
“仍是不想出劍嗎?”溫道皺了皺眉,手中長劍碎了一地,“果然是劍仙!”
來到了第七把劍,這一劍,溫道的劍勢出現了變化,這一劍不再像那白日長虹,這一劍,宛如永恆無盡的黑夜。
“蕭氏劍法第二重?有點意思了。”上官倉虹已有了拔劍的意思。
直來到了第十五劍,終於,上官倉虹,拔劍了。
只見他手中那把修長的劍,出鞘了。劍意霸蠻無比,劍氣隨雷而破三千里。
這個時候,生死臺下的人,已經人踩人了。因為,至今,還沒有人能讓那上官倉虹出劍。
上官倉虹運起輕功,有如腳踏紫雷,手中長劍劍氣滾滾。
“他在幹什麼?”樓臺之上,月琉璃一直關注著這一場生死之戰。
“這是劍舞。”洛軒解釋道。